容:“霖明白。”
“他是聪明,只是于感情一事实在愚钝,你多包容。”左闻丘语重心长地看着谢霖,只是看着后者一听纪渊就垂下眼睛苦笑的模样,恍然反应过来。
纪渊于感情一事愚钝,谢霖只会更蠢,这两人从小到大就没有经历过什么正常的感情生活,更不要提一个包容另一个了。
果然,谢霖闻言,回复道:“霖于感情一事,早已无所求,”说着,停顿一下,像是说服自己一样,“只求平王殿下平安喜乐,终成大事罢了。”
“为人臣子,这是自然。”左闻丘看着谢霖坚定的模样,终于是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谢霖将自己纯粹的当一个臣子,两人之间的事情又不是一时可以说明白的,那便随他去吧。
说话的功夫,两人便走到了宫门口。
京城风大,吹的人身上衣袍摇摇晃晃,左闻丘怕谢霖又着风寒,催着他赶紧回去。
谢霖听话,没再多说便转身走了,只是没走两步停下,仿佛想到什么似的,郑重其事地对左闻丘说:
“京中龃龉之事众多,霖不愿殿下为此分神,”这话来自一个年长者对后辈的维护,“无论何事,霖愿当先。”
深蓝的官袍不是很厚,银白的云鹤随风飞舞,左闻丘觉得谢霖这一病,瘦了很多。
人一瘦,更显得固执。
不愿纪渊插手这些腌臜事,自己一人全抗了,这还叫于感情无所求。
谢霖这人,行事固执,思想更固执。
“子洄若真堪当大事,自该接受相应的磨练。”左闻丘大概也知道谢霖为纪渊扛着些什么,说这话不为纪渊,纯粹只是心疼谢霖。
可谢霖是个固执的人。
“天下太平,仁治为先,殿下良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