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少主。”贺佳给勒得乖乖的,呼吸艰难道,“采荔姐姐你放手,我现在带你去。”
“多谢少主,多谢大人。”采荔委屈地勒着贺佳走了,生怕他再多叨叨半个字。
眼看这两个过了七孔桥,回首天外忽忽然有飞鹤传书。
道今日酉正将行庆功夜宴。此行会典之人皆可往昭衍峰一聚,正在天雍境内的一众名流也同在受邀之列。
昭衍峰衔涂水第六弯嵬巍而立,为天雍管事之邸,亦是东山物资囤积之所。四角斗峰伟岸,各做仓廪府库之用;居中盆地奇丽峻秀,环崖云壁上悬空而建的流芳殿,正为专门召开盛宴的顶级道场。
苍厘与牧真对视一眼,照直转道入了昭衍峰,进了流芳殿。结果去得早了,来的人还不多。牧真不想杵在空落落的大堂作显眼摆设,转登了二层望台,随便挑了处卷屏小阁歇脚。
闲坐无事,牧真从兜里翻出安天锦给的香包,前转后看研究一番,越琢磨越不对,正想打开一探究竟,却被苍厘一手按住。
“怎么还没扔掉,你总不能稀罕这玩意儿吧。”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穿心散。一种歹药。”苍厘见人疑惑不去,索性说了用处,“一旦吸入,则如万箭穿心,痛不欲生。解药就在香包上的蚀花珠里存着,但需得由口涎浸润,再推入中毒者后窍,反复研磨直至融化。故这一整套常作风月场中特殊助兴之用。”
“这是什么邪物!”牧真整个儿哆嗦起来,耳珠都抖得红了,“他送这个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惯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