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手链我后面让苏浔帮我保管了。”
楚攸雨悄悄的长舒了一口气。
她终于在紧要关头,想到了解围的办法。
刚才她都快要急疯了。
苏浔被所有同学误会,这是她很不想看到的事情。
至于苏浔口袋里的手链?
楚攸雨不傻,知道苏浔是被冤枉了。
苏浔是什么人,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一年多,她会不知道吗?
楚攸雨此话一出,山坡上那些嘲笑苏浔的声音,顿时嘎然而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懵逼。
虽然直觉告诉他们,楚攸雨是故意在给苏浔解围。
但人家本人都这么说了,他们又还能说什么呢?
看来...楚攸雨和苏浔之间真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之前的时候大家都很忙,没注意看楚攸雨,是不是把手链交给了苏浔保管。
不过无论给了还是没给。
都能证明楚攸雨和苏浔的关系不一般。
如果没给,楚攸雨为什么要给苏浔解围?
就因为犯花痴吗?
这显然不现实,这么昂贵的手链,如果真是苏浔拿的,就算再花痴也不会痴成这样。
如果真把手链交给了苏浔保管,这么重要的东西,是会给一般人保管的吗?
想到这里,大家都嗅到了一股大瓜的味道。
苏浔意外的看着楚攸雨。
他没有想到,都这种时候了,楚攸雨还会替他解围。
手里这条手链,对楚攸雨来说有多么重要,普通同学都知道,何况是他这个名义上的老公?
就算他们现在是好朋友,自己偷拿了她这么重要的东西。
楚攸雨不应该很生气吗?
怎么...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给自己解了围?
要知道,这条手链,楚攸雨根本没有让自己保管过。
站在人群外面的江子涛,看着这一幕,拳头攥的嘎嘎作响,气的脸色铁青,青筋暴起。
之前,他一直以为,楚攸雨是在生他远走高飞的气,才会故意跟苏浔眉来眼去。
直到此刻,江子涛才知道,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而是...楚攸雨可能真的喜欢上那小子了。
因为,那条手链,是楚攸雨外婆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曾经不小心被自己弄脏一点点,楚攸雨都朝自己发了火,那是从小到大,第一次那么生自己的气,几个月没理自己。
现在,那小子偷手链的事情证据确凿。
楚攸雨却没有生气,反而还在替那小子解围。
这不是真心喜欢是什么?
毕竟楚攸雨是不是在替苏浔解围,江子涛这个幕后主使在清楚不过。
江子涛看着苏浔的眼神,愤懑中又带着不甘。
他明明才是楚攸雨第一个喜欢的人。
凭什么他这个初恋还比不上第二个喜欢的人?
不是都说初恋更可贵吗?
强烈的胜负欲让江子涛疯了,看着苏浔的眼神,变得更为歹毒,已经不再顾及一切。
......
误会解除,之前嘲讽苏浔的人道完歉后,散开各忙各的去了。
因为误会,苏浔被特许休息,不用干活,只管吃喝即可。
“怎么不走?”
一棵安静的大树下,余禾递了一瓶水给苏浔。
是苏浔朋友的缘故,苏浔不用干活,余禾当然也不用再干活。
毕竟这里余禾只和苏浔熟悉。
带来的朋友总归要照顾好。
这场聚会的管理者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苏浔躺在毛茸茸的草地上,接过水放在身边,然后双手枕在脑后,心大的笑道:“我为什么要走?”
“之前那么多人嘲笑你,出了这种事情,这聚会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他们不是都道歉了吗?”
苏浔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继续说道:“而且我要是走了,可就真如江子涛所愿了,那样他就能和楚攸雨单独相处了,他那样子栽赃陷害我,你觉得我可能走吗?我就算赖也要赖在这里,我就要恶心死他。”
“那小人确实越来越过分了。”
余禾气不打一处来的攥紧粉拳,咬紧牙关。
苏浔勾起嘴角:“那就是一个蠢货,一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货。”
“这话怎么说?”
余禾在苏浔身边坐下,好奇的扭头看着苏浔。
苏浔回道:“我跟楚攸雨住一起有一年多了,我是不是贪财的人,她很清楚,她知道我不可能会偷他的手链,要偷也不会等到今日,因为之前就有很多的机会偷。
既然我不是那种人,就只能是被人诬陷的,而这里,除了江子涛外,我又跟谁还有仇?何况楚攸雨早就开始觉得江子涛不是什么好人了,她心里肯定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江子涛干的。”
余禾想了想,赞同的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这么说来,那江子涛确实是一个蠢货,做这种事情前,也不分析一下逻辑。”
“他以为楚攸雨还是以前的那个傻白甜呗,对朋友会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