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也只能忍气吞声继续说道。
“而我之所以说我耀武军将士不是霸占民女是因为那女子根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虽然这青楼女子乃是贱籍算不得良家女子,但是那女子说到底还是个弱女子但凡是个老爷们也干不出霸占别人的事情来吧!”郑煜其实也清楚引起这场争端的女子虽然是个这问柳阁中的花魁之一,但是她的确也是个贱籍。
这女子的父亲以前乃是大虞朝廷的犯官,她是被朝廷下令充入教坊司后才成为花魁的。
所以如果真的按照大虞皇朝的律令来说这样的女子的在如果被人霸占后只要付了钱那便不会被追究责任。
“我们暂且不论这女子的身份是不是良家,单单看我属下的士兵霸占那女人的事情就有诸多疑点!”吕河也知道如果揪着那女子的身份不放多少会让对方觉得他吕河有些无耻。
于是他便继续说道。
“郑煜你肯定也听你属下的人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你有没有仔细想想我城卫营的士兵是如何在你耀武军士兵的床上霸占了你耀武军士兵的女人的?难道那女子不会反抗吗?还是说你耀武军士兵睡得实在太死了?”吕河一连串的问题自己将耀武军那边的人都给问得有些发懵。
郑煜闻言也不得不沉思起来。事情的确如吕河分析的那样。如果说真的是城卫营的士兵在耀武军士兵的床上霸占了那女子,那女子难道不会反抗吗?
而一旦反抗那即便是耀武军的那名士兵睡着了他也应该会被吵醒才对。
以至于到了第二天他醒来才发现自己爱慕的花魁竟然被城卫营的士兵给霸占了。
“除非是那女子全程都没有一丝反抗,甚至是她主动迎合。”耀武军的将领们此时心头都浮起了这么一个想法。
“昨晚我耀武军的那士兵喝了不少酒,也许是因为他醉酒才没有发现那女子被你城卫营的士兵给糟蹋了。”虽然郑煜也觉得吕河分析得有道理。
但是他却依旧不愿意轻易承认对方的推测。
“哼!就算是你那耀武军的士兵喝醉了,可是这问柳阁中难道所有的人都喝醉了吗?我城卫营士兵在霸占那女子的时候难道她的声音都没有引起别的人的注意吗?”吕河继续说道。
“没准是那女子喝醉了呢?”郑煜想了半天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郑煜你怎么不说那女子被我城卫营的士兵下了蒙汗药呢?”吕河不屑地说道。
“没错,你说的有道理没准你们耀武军的那个士兵对那女人和我们耀武军的士兵下了蒙汗药了。”
“郑煜你要点脸行不行!你难道不知道那名城卫营的士兵的身份吗?他有必要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吗?”吕河没想到高郑煜竟然会如此不要脸。
郑煜闻言也不得不讪讪一笑。他在来之前就听属下的人说过那个引发耀武军和城卫营火拼的罪魁祸首的身份。
郑煜实在没想到那个被杀的小子竟然是东都兵部尚书的外孙。虽然他只是东都兵部尚书的外孙不并不是孙子。
但是毕竟血浓于水他的死以后或多或少会给耀武军带来一丝负面的影响。
不过自己这边被杀的那几个耀武军将士的身份也不简单。他们的背后的势力比之兵部尚书外孙的身份都要显赫得多。
因此他也不得不硬气地与城卫营先干了一场。因为也只有这样在日后这些被杀的士兵家里人才不会将怒火发泄到他的身上。
“虽然你的推测有些道理但是这一切都只是你的推测而已!郑煜见自己说不过吕河他只能耍起了赖来。
“我这不叫耍赖,我这叫做合理推测!”吕河一脸严肃地说道。
“现在两个当事人都已经死了,而那该死的女人现在也跑没影了所以现在无论你怎么说都没人能够反驳了!”郑煜却是一脸不屑冷笑道。
“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了,所以我一开始就派人去找那女人了,一旦找到那女人那事情势必会真相大白的。”吕河却是早就算到耀武军那边会质疑自己,因此他在还没前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安排人手寻找那女人。
“说是去找那女人谁知道是不是派人去将那女人灭口呢?”郑煜再次阴阳怪气地说道。
“郑煜够了,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不是我真的怕你了你们耀武军我只是不希望我们双方再有人损失了。”吕河也终于被郑煜的阴阳怪气给惹毛了。
于是他一巴掌拍在了自己所坐的胡椅扶手上。顿时现场就传来了一声木头碎裂的
“咔嚓”声。于是他坐的那把胡椅的扶手立刻就四分五裂开来。而就在吕河怒声驳斥的郑煜时,问柳阁的外面两个人一前一后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这两人一进入问柳阁便立刻分开分别跑到了郑煜和吕河的身边。接着两人的便立刻贴到郑煜和吕河的耳边开始小声耳语起来。
而随着这两人的小声耳语郑煜和吕河脸上开始呈现出了完全不同的表情来。
其中吕河越听面色越是阴沉。等到那人说完之后吕河的脸色已经如同那万年寒冰一般的森冷。
而郑煜那边则是越听嘴角越上翘直至最后那人说完后他开始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