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信件。
三张签署卡纸呈现於眼前。
道家:同意。
佛家:同意。
先前否决的两家,经过钱财珍宝的贿赂,已是全都改变了口风。
不得不说,钱真是好东西啊。
善理财䭾,能人所不能,及人所不能及,不善理财䭾,虚度一生也是枉然!
这下子,总归是稳了吧?
濮阳鸿的脸上露出了说不出的喜悦。
“老爷,现在道佛两家怎麽说啊?”扈从明知故问着,就凭他察言观色的能力,岂能不知大吉?而之所以还这般询问,为的就是喜上加喜!
“还能怎麽说?礼都送出去了,他们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心知肚明着呢。”
濮阳鸿舒心地一抚长须,“待三教法堂开启,让老夫成功弄死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子,往後在徽京市,还有谁敢触怒我濮阳家?说起来,那小子也算是对咱们濮阳家有功,没有他这麽一闹腾,还真就显现不出我濮阳家的威严。”
“老爷说的是,只不过为了开启这次三教法堂,咱们确实消耗了不少钱财啊......”扈从仔细算过这两天的送礼明细,差不多得有一亿一千多万,这笔钱都足够十个家庭富饶的过完一生了,纵然濮阳家再怎麽殷实,也禁不住这麽霍霍啊。
“你格局小了,自古以来,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钱没了,还可以再想办法,但是气没了,人也就死了,你要把格局打开,不要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须知晓,成大事䭾不拘小节。”
濮阳鸿如此这般说教道。
“老爷说的精辟,小人受教了。”
扈从低头拱手道。
“嗯,过而改之,善莫大焉,在老夫看来,你还是很有前途的,继续保持下去,终有一天你亦能开花结果,而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召开三教法堂。”
濮阳鸿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而就抽出了那张关於儒家的回信。
只要儒家还能够像前两天一样保持赞成态度,那麽这次三教法堂便能时隔多年重新开启。
这一刻,濮阳鸿的心情不免有些紧张了起来。
万一......万一儒家这次突然否决了那该如何是好?
不不不。
切莫如此设想。
这不吉利!
要知道,儒家已是连续两天答应了三教法堂这件事,他们怎麽可能突然改变主意?
千万不要自己吓自己。
根据事实来看,儒家是比道佛两家更稳的存在!
目前万事俱备,就差这最後一哆嗦了!
儒家,你们切莫让老夫失望!
给老夫顶上去!
顶啊!!
濮阳鸿下意识将儒家的回信压在其他回信的下面,然後一点点地揭露,就跟炸金花似的,在那搓牌,满头大汗地搓着!
“顶出来!顶出来!顶出来!给老爷顶出来啊!”也不知是不是气氛到了,扈从也是相当来劲,不断在旁边助威!
“来!给老夫顶出来!”濮阳鸿於当下施力於指尖,让儒家的回信缓缓显露出来。
否决!
清秀的否决二字如晴天霹雳般出现在濮阳鸿的眼前!
“啊啊啊啊啊——老夫真的就是活见鬼了!这该死的三教真的异常恶心人!”濮阳鸿綳不住了,当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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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每一次的希望都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可偏偏总是这般悄悄溜走,稍纵即逝!
濮阳鸿感觉这里面有猫腻,天大的猫腻。
不然为什麽屡次都这般恶心?
他预感有一双手在无形中暗箱操作,可具体是怎麽回事,他又猜不出来。
烦!
很烦!
超级烦!
要死一样的烦!
“老爷......你说咱们现在该怎麽整?”对於这样的结果,扈从也不想遇见,可偏偏天不遂人愿,还是发生了。
“还能怎麽整?自然继续金钱开道。”濮阳鸿不好气的说道。
“可老爷,咱们这两天已是送了不少礼,若是不加以控制,府邸内容易入不敷出啊。”扈从说道。
“莫非你想要老夫到这里放弃?眼下就只剩下儒家这根硬骨头,只要把他们啃完,便万事大吉了。”
濮阳鸿在心中盘算道,“其实老夫也并非不懂你的意思,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若是在此刻放弃,那便更亏了,总不能让前两天的礼白送。”
其实濮阳鸿也有想过放弃三教法堂这一途径,世间那麽多势力,随便花个几千万,还怕拿不下一个张狂的毛头小子?
可送出去的礼等同於泼出去的水,收是不可能收回来了。
既如此,那何不咬咬牙,一跺脚,完成这最後一步?
届时,不仅能够请三教出手,还能跟三教结个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