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兰祁秀发轻散,绝色容颜恍惚,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柔嫩细腻,肌体嫣红,让人迷乱。
张九生一阵心颤,开始有些难挡这种无与伦比的诱惑。
他承认,此刻道心确实是有些不坚了。
但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只怪天色未晚......
不对,只怪事发突然,没什麽准备,明明快要下雨了,却没有小雨伞......
“赶紧帮我忙,别整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告诉你,我可是一个十分传统的男人,这些莺莺燕燕丶绮念丛生,陈腐!狗血!俗不可耐!”张九生口是心非道。
濮阳兰祁眼波流转,用着坏坏的浅笑,道:“撒谎。”
这给张九生整的头都硬了。
“速度吧,快看看这老家伙到底把东西都藏哪去了。”
“好,等我一会。”
濮阳兰祁恢复了正色,转而燃出双全手,开始认真搜魂。
......
与此同时。
濮阳家内,宾客们陆续离去,闹出这麽一档子事,宴会肯定是办不成了。
濮阳鸿强颜欢笑地送完客后,便带着诡异者入了暗室。
不等暗室门紧闭。
濮阳鸿便咆哮出声,“适才你们为什麽不动手!难道非要我濮阳家闹出笑话,你们才开心?这与说好的不一样!我需要重新考虑合作事宜。”
“濮阳鸿,我等知道你有气,但希望你可以看在合作多年的份上,能够克制住心头怒火。”
诡异者宽慰道。
“这要我如何克制!?我可是按你们首领的安排,这才选择回来重启濮阳家,可你们呢?放任我濮阳家当众出丑不说,甚至是袖手旁观!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麽好说的?”
濮阳鸿问责,双眉倒竖,怒不可遏,这种天大的笑话,他无以承受,更无法忍受这件事成为他人茶馀饭後的谈资!
“这次回来重启,意在低调,若搞的众所周知,并非首领的指示,况且那小子不简单,需要细致谋划。”
“如何不简单?不过一个二十岁都没到的青年,纵使再天才,撑死一流境界,而你们皆是超然高手,还能被那小子吓唬住?我看你们压根就是没把我濮阳家当一回事!”
濮阳鸿气的浑身发抖。
“对於此事,我等必须要跟家主澄清,那小子绝非只是一流境界者,他可以针对不同道行的人,施加不同的威压。事先家主也是看到了,每一个人都在承受不同的压力,若是将我等的压力给与其他人,怕是得当场横死。”
“那又怎样!你们三人都是超然强者,还弄不过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娃娃?”
“世间出了此等天骄,完全在意料之外,必须得谨慎行事才行。”
诡异者们仍不改话锋。
这整的濮阳鸿一时间也奇怪了。
“你们到底在怕什麽?不过只是一个威压手段而已,就把你们给吓住了?”
“只是......?家主欠缺考虑了,那种对於先天一炁的精妙掌控,还有对於他人的精确镇压,我们三人无一可以做到,完全可以说,那小子的道行实力深不可测,纵然我三人联手,说不定也无法奈何他分毫。”
“什麽?那小子竟有这般厉害......?!”
濮阳鸿皱眉问道,瞬间冷静了。
“所以说,家主勿要因一时冲动,就做出什麽不可逆转的事情来,必须得谨慎行事,步步为营。得知道,首领寄大希望於你,莫要让首领失望。”
“那眼下这件事该怎麽办?我濮阳家总不能就此忍气吞声,否则其他世家该如何看待我濮阳家?若是因此事被他人轻视,濮阳家便不可能有崛起的可能性。”
“那小子不对劲,所以此事得从长计议。即日起,明面上家主可以尝试启动三教法堂,试着让三教来仲裁,暗地里我等会去查,一旦查出那小子的确切底细,我等便会给家主一个完美交代。”
诡异者们如此说道,话语还算中肯,让濮阳鸿终於好受了不少。
“行,三教法堂这件事就让我去打点,你们在暗中也不要懈怠,那小子让我濮阳家出了这麽大的丑,我绝不能容他,必要让他後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濮阳鸿挟恨说道,随後於当下立刻去主导这件事。
而诡异者们待他走後,也不再伪装恭敬面孔,皆是不屑冷笑。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这老东西痴枉多年,还真把自己当了人物不成?竟敢对我们颐指气使!若不是为了首领计划,我早就一掌毙了他!”
“这都是为了首领的计划,你我都忍忍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老东西不会有什麽好下场的。”
“时间差不多了,天下该大乱了......”
......
外界。
濮阳兰祁终是完成了搜魂,香汗从她的额间流下,在光辉相交中闪着晶莹。
“完成了?”
“嗯,全都窥探到了。”
“擦擦汗吧。”
张九生将此前裹着尸体的床单,递给了她。
濮阳兰祁:“???”
裹...裹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