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大耻辱!
简直就是奇大耻辱!
濮阳鸿气的脖子都红了!
於此时,韩家来人也终於是看不下去了,濮阳兰祁一事,他们无法做到视若无睹。
毕竟濮阳兰祁是他们的族中儿媳,若是随意被人说的不清不楚,他们的面子上也挂不住。
“小夥子,是是非非总要讲道理,总不能头脑一热,就做出这种让人不知所谓的事情来,你说对不对?”
一韩家老者走了出来,三流境界者,炁势还算镇定,看样子是韩家的二把手。
“又来了,顺风吹牛逼,逆风讲道理,天天把道理当作护身器,既如此,那我也就不装了,摊牌了,我都这个境界了,还跟你讲道理?我就是道理!”
张九生懒得再继续争论道理这个问题。
大家伙都是奇人,难道不知道谁拳头硬,谁就有道理?
有句话,不是在那明晃晃的摆着?
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尊严只在剑锋之上!
“......”
韩家老者一下子就被干熄火了,欲言又止。
此外,其他人也同样如此。
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找不到什麽反驳的理由。
人家都这个境界了,还讲道理?人家就是道理!
“话说的不错,在这里你就是道理,可在三教法堂中,你又算什麽?说到底,你也不过是趁人之危,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你连头都抬不起来!”
这时,从韩家来人中走出一个青年,当众说道,“诸位前辈丶尊长,此次联姻,濮阳家特地将其大女儿许配於我韩琮,因此,濮阳兰祁便算是我韩琮的未婚妻,如今这麽一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登徒浪子,却要执意牵扯到我的未婚妻,这是何种道理?在这里,我韩琮申请三教法堂来执行仲裁,还我韩家与濮阳家的清白,免得谣言四起,毁了两家的良誉。”
“你们两家还有良誉?”张九生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句话便狠狠刺痛了韩琮的心。
“登徒浪子,你休要含血喷人!我韩家与濮阳家怎麽就没有良誉了?我劝你莫要太张狂,须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并非独霸一方的山君,你可知三教法堂中有多少你这辈子无法企及的存在?且先不说雷音寺中的壶溪丶德化两位真正的佛家大师,单单是道教老天师首徒就可以将你轻易镇压!”
韩琮越说越来劲,越说越逞凶,好似他此刻就是昂然的老天师首徒,“你可知老天师首徒是怎样的存在?年纪轻轻便已步㣉到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触及到的境界,此外手段更是玄奥无比,就连老天师都对他的天资天赋心悦诚服!劝你不要太猖獗!否则必死无疑!”
“......”
高手!
这是高手!
莫名其妙把自己一顿夸说是!
张九生突然有点綳不住了啊。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麽欣赏自己。
那这还怎麽给他一耳光啊?
女为悦己者容。
男亦为悦己者容啊!
“老天师首徒这麽厉害呐?那你可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张九生憋着笑,有条不紊地逗他。
“毕竟是老天师首徒,岂能不厉害?至於姓名...”韩琮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因为三教是奇人界内的顶端,他们这些世家还没资格涉及到其中,只能道听途说到一些落後的消息。
但可以证实的是,这些消息都是真的。
“老天师姓张,那他的首徒肯定也是姓张嘛。”张九生提醒道。
“这我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韩琮甩手道。
“嗐,我刚刚见你的架势,还以为你跟老天师的首徒很熟呢,原来没什麽关系,既如此,你凭什麽会认为这位首徒会向着你呢?”张九生云淡风轻的问道,内心已是乐坏了。
“自然是道理!他作为老天师的首徒,未来定然继承老天师的衣钵,承担起三教法堂的责任,若不能秉持道理,扛起公平,又怎会成为老天师的首徒?综此,他必定材德兼备丶善文能武丶标新竖异丶倜傥不群!”
韩琮语气凿凿的说道,给张九生夸爽了。
“被你这麽一说,我突然就有点害怕了,我是不是该收敛一点?”
“已经来不及了!你擅自冒犯我未婚妻,我定要去三教法堂状告你!今天哪怕你对我磕响头,我都不会放过你!”
韩琮说罢,似乎还觉得不解气,他猛地面向在场所有人,“诸位长辈丶尊长,此事梁子已经结下,我韩家必定追究到底,届时还请各位前辈可以出堂作证,狠狠拿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浪子!”
现场众人也不知是不是觊觎韩家世家地位的原因,亦或者是被压制许久从而记恨的原因,纷纷一呼百应!
“韩家公子说的是,这小子实在太狂妄了,是该不留情面地处理一下,不然我们世家的面子该往哪里搁?”
“就是不知这种‘小事’三教法堂会不会受理啊,三教法堂主管奇人界内的极恶之事,像这种纠葛,对於法堂来说,只能算是鸡毛蒜皮啊......”
“以韩家与濮阳家的能力,稍微打点打点不就行了?有钱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