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等待援军,或是调整战术,再或是……”
吕布沉吟片刻:
“或是内部出现了什么变故。”
苏曜点了点头,看向荀:
“文若,你以为如何?”
荀沉思片刻,缓缓说道:
“吕司马所言不差,牛辅高挂免战牌,某以为不过是等待南阳和京师援军或发现张济变节,欲整顿内务。”
“不过我军优势明显,只需静待明日南阳援军到来,堂堂正正出击便可。”
荀意思很明显。
南阳军文聘带了五千大军,他们这边还近一千可战之士,对面那牛辅八千大军却是死的只剩五千左右。
再加上两军在战后巨大的士气差距和武将能力,已经不需要再耍什么计谋了,直接堂堂正正破之即可。
然而,苏曜在点头表示理解之后,却并不赞成这个建议:
“这牛辅已经跟咱们打了这么久了,可以说牛肉马上都吃进嘴了,却要等南阳军的人过来分食,抢我经验?”
“不妥,不妥。”
“依我看,咱们就该一鼓作气,直接收拾了他,省的那些贼人觉得咱们是假借他人之手才能得胜,输的口服心不服的。”
“这,不妥吧?”
钟繇提议反对道:
“咱们大军还未得到充分休整,那董贼却已经重新站稳了脚跟。”
“想要破敌,就要咱们主动出击,不管怎么看,都着实是冒险之举,属实没有必要呀。”
苏曜扫了眼众人,见他们虽然没说话,但目光之中自也多是不解和困惑。
于是,苏曜嘿嘿一笑:
“若是去冲龟壳的话,那确实是有些冒险。”
“但是若能把他们调动起来,以咱们的冲击力对付那些残兵败将却已是绰绰有余。”
“调动起来?”卢植不解。
苏曜则不回答,而是直接招呼众人道:
“我有了个主意,你们且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