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些年，城里已经不让放烟花了，不然还能更热闹一些。”
江爸附和道：“年味是越来越淡了。”
江柠站起身，捧着葡萄酒瓶，给他们挨个倒酒。
到了白贞羽这里，她略微停顿了一下，用眼神询问白贞羽，要不要来点。
白贞羽紧张地捏了捏衣摆，小声道：“一点点……一点点可以……”
“行。”
江柠也没勉强她，给她来了一点点。
这葡萄酒喝着好像没什么度数，像是葡萄味的饮料，但实际上，后劲贼大。
哪怕是杯中的一点点，也能把酒量不好的人撂倒。
白贞羽哪儿知道这种事情？
她浅浅地尝了一点之后，就仿佛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忍不住一饮而尽。
江柠便自觉地给她又添了点。
“干杯！”
“祝来年一切顺利！”
“家庭和谐，幸福美满~”
几个回合的干杯之后，白贞羽的脸色越来越红润。
她时不时地看向江柠，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江柠那样，恨不得把江柠每一根头发都仔细地瞧一遍。
身体很热，心里也很热。
好在，白贞羽并不是那种喝醉了就会乱说话，乱搞事的类型。
她很安静。
不知什么时候，她便趴在了桌上，眯着眼睛，傻乎乎地笑了两声。
桌底下。
她的腿，无意识地往旁边靠过去，直到贴住江柠的腿，轻轻地撞了又撞。
江柠是坐在她身边的。
于是，江柠侧过脸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
彼此无言。
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白贞羽，我看你今晚是要造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