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两旁的鬼将便齐齐朝我刺来。
我冷笑一声,脚尖轻点,身形如幻影般闪出鬼将的包围圈。两把寒光凛凛的长剑擦肩而过,我迅速挥动玉清昆仑扇,扇面展开,寒光闪动,反手一挥,扇骨如利刃般直取其中一名鬼将的咽喉。
那鬼将反应迅速,手腕一转,长剑猛地架住我的攻击,扇锋相交,火花四溅。我心念一动,玉清昆仑扇在手中迅速化作锋利长剑。另一名鬼将趁机从侧面袭来,我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侧身躲过,顺势一剑刺向他的心口。
剑尖刺穿铠甲,那鬼将闷哼一声,口中喷出一股黑血,身体向后倒去。我正欲继续攻势,更多的鬼将从黑暗中涌出,刀光剑影,气势汹汹地向我扑来。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昆仑扇变换的剑,身形如电,迎上前去。剑影重重,剑气纵横,我在鬼将之中穿梭,所过之处,鬼将纷纷倒下,化为飞灰。战斗正酣,忽然感到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把长剑已深深刺入我的左腹。
我闷哼一声,强忍疼痛,反手一剑,将偷袭的鬼将斩成两段。但伤口的疼痛让我动作稍慢,紧接着,又一名鬼将趁机从侧面袭来,长剑划破我的肩膀,鲜血喷涌而出。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我咬紧牙关,运转全身灵力,玉清昆仑剑剑光如虹,直刺来袭鬼将的胸口。鬼将措不及防,被一剑穿心,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然而,更多的鬼将围攻而至,我挥剑迎战,剑光闪烁,杀气腾腾。每一剑挥出,都会牵动伤口,疼痛如锥心刺骨,但我不能停下,不能连累师父。剑气纵横,将一名又一名鬼将斩于剑下。
一名鬼将从背后偷袭,长剑刺入我的后背,我踉跄一步,鲜血染红了衣襟。痛楚让我几乎失去了平衡,但我依旧强忍疼痛,转身一剑,将那鬼将斩首。剧痛和失血让我眼前发黑,但我的手依旧稳如磐石。
随着最后一名鬼将倒下,终于只剩下我与玄女二人。伤口的疼痛和失血让我有些站立不稳,但我依旧直起身,抬眼望向不远处的玄女。
她脸色苍白,目中满是惊恐和绝望。她从头到尾都未曾动过,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然而,她手中的筹码,一个个倒在了我的剑下。
我强忍疼痛,收回剑,变回昆仑扇,朝她走去。她吓得直后退,“你别过来,你再过来,再过来我便将墨渊毁了!”她不知何时将师父移来了。
听闻,我停了下来,靠着墙,一字一句怒喝道,“你可以毁一个试试看。我师父乃天族尊神,受了我七万年心头血,你若觉得毁的起你便毁!你若不怕天族和青丘与翼族开战,你便毁!”
我看着她脸色苍白,久久不能反应,趁机朝她挥出昆仑扇,不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生生将昆仑扇的攻势反转向我。我挥出昆仑扇时用的是杀人的力,如今回来的力更是凶猛。我强行接下,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我捂着胸,直接跪倒在地上。折颜和四哥怎还不来,我快撑不住了......
我喘着粗气,就听见玄女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陛下。”对面搂着玄女的那翼君看了眼我,极为诧异的唤了我一声'阿音'。
我咳了两声,勉强对他道,“不想这么快就又见着了,翼君好手法,老身方才差点就被翼君一招毙命了。”他急忙撇下玄女朝我走来了几步,我慢慢站起来,“翼君娶的这位王后果然不错,即便七万年前那场恶战,老身亦没被逼得这样过,今日领教了。
翼君的这位好王后,想要用我师父的身体给你们的好儿子用。不满翼君,我师父的仙体受了我七万年心头血,怕是你们的儿子受不起!”
离镜皱着眉头,不解的问,又想朝我走来,“心头血?你是说?”
我赶忙扶着墙后退几步,带着讥笑,“翼君当初是怎么以为的,以为我没你的玉魂便保不住自己的师父?我乃本就是一头九尾的白狐,九尾白狐的心头血有什么功用,你正可以去问问你的王后。”
我顿了顿,“当年大战,我本就身受重伤,连喂了师父几夜心头血。我自知撑不过几日,想着你我昔日还存了些情谊,厚着脸皮低声下气的来求赐玉魂,而你和你的好王后又是怎么做的?你和玄女当时又是如何对我的?”我强压着喉咙口的血腥味,“今日,玄女的命,我是取定了!还望翼君不要阻拦。”
离镜沙哑的开口,“阿音,当年我不知道你重伤在身,我也不知道你.....”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不重要了。要不是念在两族的情面上,我当年就把玄女给杀了。如今你们自己惹上来,就别怪我不顾情谊!”我缓缓朝玄女走去,离镜想拉住我的手,却被我一掌震开。我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玄女吓得连连后退。
就在此时,四哥和折颜赶到了。四哥一进门便急切地喊道:“小五,你怎么样了?”折颜也紧随其后,眉头紧皱。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松了口气,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晃动了起来。离镜还未反应过来,四哥和折颜已经站在我身边,扶住了我。我晃了晃头不愿意晕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亲手杀了玄女为师父报仇。
“怎么伤的这么重?”四哥咬牙切齿的问。我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