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风行,有不爽的事情当场就处理了,不会给人埋个几十年的“因果循环”。
于是,自这天起,柳禾开始像其他香客那样,每逢初一十五就带着香烛到寺庙跪拜。其余时间还是辩经论策,琢磨着千真国的仕途可行性。
她又问唐三葬菩萨,什么时候女子才能正大光明地考取功名,可以站在朝堂上不必担心身份败露,可以畅所欲言自己的胸怀志向。
“问我有用?我说现在就可以,你敢去吗?我说永远也不可能,你会放弃吗?我说一千年后,你还见得到吗?”
“这……”
唐笙被这女子给问烦了,问梦想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远不如张三说钱被李四偷了来得简单。
“你**都知道谁偷的钱了,找我?自己没手没脚不会去抢回来吗?这种邻里关系你维持个屁!脑壳有包吧你没点出息,别来拜我,滚!出去见了人,别说是信我,我丢不起这脸。”
久而久之,唐三葬的信众们演变得非常奇怪。
他们都被唐笙重度pua,一个不会自己解决问题的信徒是不合格的信徒,是废物,是丢唐三葬的脸。他们互相攀比,自己解决了什么困难,还帮别人解决了什么困难。
到寺庙来的人,汇报居多,祈愿则少。只有一些难题才会请教三葬菩萨,并且还十分羞愧,自己居然来麻烦神仙,实在是太没用了。
信众自己办事,功劳全部算在唐笙头上,香火鼎盛,别提多舒坦了。
因此话最多的柳禾,相比之下实在是烦人。
“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