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谁能想到这一大早还有后续啊。
尉迟翰站在傅府门外,紧闭双目身姿挺拔,一旁的尉迟于愿低着头,恨不得把面前的青砖盯出一个洞,傅府的人不叫他们,他们也不催促,周围的人一脸八卦,他们全党看不见,终于。
终于,在气温开始攀升,父子两人接受了烈日的洗礼之后,傅府的管家解救了他们。
傅家中堂里,傅栾鸣坐在主座上一言不发,尉迟翰坐在左侧,尉迟于愿则站在中堂的正中间,傅幽蓝则是坐在右侧打量着尉迟于愿,满腔疑虑。
还是作为事件中心的主角先开口打破了屋里诡异的沉默:“傅叔,昨晚是子侄唐突了,做了冒犯之事,傅叔要打要骂,要惩要罚子侄全然接受绝不说半个不字”
此时的尉迟于愿可顾不上旁边突然多了许多人,吐完的他并没有觉得好受些,因为他感觉到胃里并没有消停下来。
傅府门口的侍卫很快就把门口的动静通报了府内,不好说尉迟于愿吐在了门口,只说了人好像喝多了在门口,傅栾鸣正在指导傅幽蓝练剑父女两人疑惑地对视一眼,不明白尉迟于愿来干什么。
父女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远远就看见门口的石狮旁尉迟于愿弓着身子以及门口街道上多到不寻常来回遛弯的人。
傅栾鸣走进一看才看到了自家石狮的惨状,脸立马黑了几个度,府外的石狮是瑞兽,除了化煞辟邪外还是威严的象征,就让尉迟于愿弄成了这个鬼样子,刚想开口训斥,结果。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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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狮再次接受了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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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吐干净的尉迟于愿心满意足了,躲过那一摊子污秽往一旁一躺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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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幽蓝看到傅栾鸣的拳头已经握紧了,看了看周围越来越多的人,伸手捂住脸,叫过身后两个傅府的侍卫:“你们,把他送回尉迟府”
侍卫们从震惊中回过神,赶紧上前把人架起来往一旁傅家的马车上抬。
“把这石狮也给尉迟家送去”傅栾鸣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话,他要不是看这小子是尉迟翰的种他能把他卸了,先是退了自己宝贝女儿的婚,再来耍酒疯,真当他傅栾鸣脾气很好吗。
今晚注定有许多人要失眠了。
尉迟府的前院里,柳烟坐在椅子上手抵着胸口,在婢女的帮助下大口呼吸着,尉迟翰站在一旁,他活了四十多年了,第一次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第一次有了人为什么要活着这种想法,不如带着这个逆子一起见阎王好了。
两人的面前一个是惨不忍睹的石狮,一个便是躺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尉迟于愿。
是的没错,尉迟翰让人把尉迟于愿扔在了地上。
缓过劲的柳烟叫来管家:“去打一对石狮给傅府送去,给傅将军带个话,今个太晚了,等明一早我和老爷押着这逆子上门赔罪”
看尉迟于愿的样子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尉迟翰气的冷哼一声:“今晚就让他睡这,明一早给我把他弄起来收拾干净”
说完便扶起一旁的柳烟回了卧房。
天微亮时尉迟于愿醒了过来,头痛欲裂口舌干燥,定睛一看,嗯,是他家,再一转头差点吓一跳,一尊布满污秽的石狮正瞪着个大眼睛看着他。
???
谁这么缺德放这么个玩意在他旁边,还有府里的人呢,他就露天睡着也没个人把他弄进房里?
他是一点也想不起来昨晚上干了些什么,只当自己喝的断了片。
但是很显然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远处守夜的下人一见他醒了立马开始喊人,不一会一群人就拉着他开始洗漱换衣根本不容他反抗,他问话也没有人回答。
尉迟翰和柳烟基本上是一夜未合眼,他俩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们那个可可爱爱的大胖儿子怎么就成了气死人不偿命的大怨种?一听尉迟于愿醒了也不睡了,押着人就去了傅府。
尉迟于愿不明所以:“爹,娘,这天都还没亮,来傅府干什么,人家门都没开”
尉迟翰怒视着他:“来干什么?你自己想想昨晚干了什么,没开门就站着等”
他也来了气,一大早莫名其妙的,一家子没个正常人,好歹让他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他昨晚喝多了和傅幽蓝打了一架?看向一旁尉迟家的侍卫:“你说,我昨晚到底干什么了,是把傅幽蓝打了还是骂了,看向一旁的侍卫,没有好气的说道:“你说”
侍卫面露难色看向尉迟翰。
“看老子干什么,他问你你就帮他回忆回忆”
接下来侍卫的话让尉迟于愿的世界彻底崩塌,还不如和傅幽蓝打了一架,他现在还有什么脸见傅家人。
“呵”尉迟翰冷笑一声:“老子生了你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尉迟于愿此时一脸的生无可恋,脑海中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涌现,看了看傅府门口那个崭新的石狮,他就觉得现在呼吸有点困难,脑袋有点发昏。
府中的傅家父女二人一醒来下人就通报了门外的状况,傅栾鸣黑着一张脸,没有管大门外的父子两人:“去叫小姐吃饭”
饭桌上傅幽蓝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