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府直隶皇帝,所以这道命令意在不让未来皇子,以及旁的皇亲国戚有机会插手罗刹府之事,奈何如今皇室之人就只有宣璃一人,一道防患于未然的旨意没防住患倒是把她防在了门外。
“祁珩呢”
“王爷在”
“叫他出来”宣璃知道这是宣诃亲自下的旨,也不去难为门口这些侍卫,不过此时她的脸色实在是难看的紧,吓得侍卫一得令赶紧跑了进去找他们的王爷。
祁珩出来时就看见臭脸的宣璃迎了上来,心虚的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宣璃看祁珩还在装模作样冷笑一声:“本宫能进去吗”
本宫都搬出来了,祁珩哪里能不知道这位祖宗是怎么了,无奈的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殿下请”
宣璃头也不回,留给了祁珩一道潇洒的背影,奈何祁珩腿长,大步追上前去,一把抓住宣璃的手:“本来是想等今日晚些时候再去告知你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亲自审问也好”
宣璃被祁珩牵住手微微一愣,耳尖爬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别过头:“王爷还是自重些,本宫是来审犯人的”
祁珩嘴角含笑,乖乖的松开手,双手背到身后去,他确实是想晚些时候去告诉她的,哪知她竟直接跑来了罗刹府,倒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好,我带你过去”
边带路边把得到的信息告知了宣璃,今日一早罗刹府就派兵围了夏府,将夏府一众人都带回来罗刹府,夏府人还没等到罗刹府就都吓得哭爹喊娘了,审问了一圈也没有什么线索,面对那张银票众人也是一脸茫然,直到审到夏幻香,与夏家其他人不同,夏幻香脸上带着恬静的笑,看着审问她的官员就要求见祁珩,但祁珩根本没去搭理她,负责搜夏府的那一队也在夏幻香床铺下找到了她写给那两个死士的欠条,上面有她的名字以及她的手印,经过比对也确实出自夏幻香之手,所以基本上已经可以定夏幻香的罪了,可夏幻香除了说要见祁珩外旁的一句不说。
宣璃突然止住脚,抬头看向祁珩:“所以确实是你的桃花债喽”
他很想否认,但事实确实如此:“是”
宣璃挑眉,果然男人好看了就是太容易沾花惹草,勾了勾唇:“我记得我好像说过我心眼小,既要娶我,旁的关系就要断干净”
“我与旁人从前没什么关系,现在也没有,今后也没有”祁珩倒不是在承诺,而是他确实如此,从前他无心男女之情,也没有能让他对此感兴趣之人,如今,低头看了看宣璃那张气鼓鼓的脸,他好像有了呢。
“最好是,夏幻香是无论如何也活不过今日的,等会你可别心疼”
“她确实该死”这种时候除了表示肯定都是不明智的。
“还有,你罗刹府的侍卫官员都如此八卦吗?没有事情做吗看着我们俩做什么”
当值的侍卫想看又不敢看,只能用余光使劲往他俩的方向瞟,原本步伐匆匆路过的官员在经过二人时有意无意的放慢脚步,他们何时见过如此的祁珩?
会笑?
会好声好气说人话?
还会和女子有身体接触?
还服软?
祁珩敛了笑意看向四周,吃瓜众人立马收起八卦得到表情,恢复了罗刹府统一死人脸。
听了傅幽蓝的诉说,宣璃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她伸出手轻轻抚着傅幽蓝的背:“那现在你对他。。。”
傅幽蓝止住泪,深吸一口气:“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我说了我只是要表达我的心意,他接不接受是他的事,如今他不但不接受还妄想践踏我的尊严,我傅幽蓝是有骨气的人,这种人不配我的喜欢”
傅幽蓝的清醒让宣璃松了口气,她还忧心若是傅幽蓝要一棵树上吊死自己该如何规劝她:“你能看开就是好的,今日你我二人也算是交了心,你若是有什么事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谁要是欺负你都有我给你做主”
“阿璃,我,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傅幽蓝还是有些忌惮。
宣璃嫣然一笑:“当然,上次不就告诉你了,名字本来就是用来叫的”
两个姑娘相视一笑,一种莫名的默契在她们之间产生。
这边宣璃和傅幽蓝两人为她们说来就来的友谊举杯共饮,那边的祁珩则是一个头两个大。
罗刹府的官员站在祁珩的案前恭敬的汇报着他们搜集到的线索:“王爷,此银票出自四海钱庄,底下人前去调查,经查实”说到这,那官员看了眼面无表情看着卷宗的祁珩。
祁珩头也没抬,阴恻恻开口说道:“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卷宗?”
官员急忙收回目光,犹豫了一阵还是说道:“经查实,这张银票属于夏家”
祁珩将手中的卷宗扔回桌面,他很疑惑,自己这才多久不插手罗刹府的事,这些人怎么说个话都慢慢吞吞的,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夏家?哪个夏家?”
官员听着如同催命音符般的敲击声,咽了口唾沫:“上安皇商夏言”
祁珩皱着眉,夏言为何要雇凶刺杀宣璃?
像是看出了祁珩的疑惑,官员小心翼翼的开口提醒道:“王爷,夏言的嫡女夏幻香曾对您表示过心意,具长公主所说提供这张银票者也是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