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暗暗撇嘴，随即调整好表情，回道：“好的。”
谈话结束，黎舒默默回到了原位。
......
“以彤，我家里有这个画家另一系列全套画作，你要是喜欢明天我就送到你家。”
荣珍看着高雯珺不断举牌的样子，心中偷笑，表面上却挤着笑脸，对着林以彤讨好道。
林以彤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眼睛盯着面前的酒杯，静静着没有说话。
钱雅见状，有些幸灾乐祸的撇嘴。
几人虽说一起吃喝玩乐，但充其量只能算是“酒肉朋友”，哪有什么真心。
此时看见一个如同狗腿子般为“主人”举牌，一个热脸贴了冷屁股，真是够好笑的。
“够了，停下吧。”
当价格来到四百万时，林以彤终于开口喊了停。
“以彤，为什么？这个时候喊停，那岂不是......”
高雯珺搞到不可置信。
不论从金钱，又或是情感方面来说，喊停都不是林以彤的风格。
“我说停就停。”
不知道为什么林以彤有些意兴阑珊。
闻言，高雯珺只好憋着一肚子气放下了号码牌。
荣珍跟钱雅两人相视一眼，而后移开视线。
林以彤看向两个并肩而坐的背影，那样的协调又刺眼。
她理不清自己的情感，又说不明自己的感受。
骄傲又不那么骄傲；自私又不那么自私。
自己好像不管怎么样做，都不彻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