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公海(2 / 3)

夏鸥很少笑,但是笑起来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会飘得到处都是。

“那么我就是个不敬业的妓女了。还有事吗?我要进去了。”

“等等……这个……刚才那个男人是谁?”问出口之后,我就感觉我是个白痴了。

“你总不会以为是我爸爸吧?”她说,面容始终平淡。我却感到受到嘲笑——我还奢望一个妓女能怎样呢?

你叫什么?”

“夏鸥。”

“嗯,夏鸥。”我思索了一下,“你男人给了你多少钱?”

“他不是我男人,我们只是客户关系。刚才他给了我两万。”

我彻底绝望了。你真的不能想象一个花儿一样美好的少女,站在阳光下,带着斯文与纯白,穿着牛仔裤和衬衫,自然地像说“我今天看见一件好看的裙子”一般地形容她如何跟一个男人以金钱与肉欲来往。

我倒真希望她有和她年纪一样的活动和思想。

“我包养你!”一句话完全是不假思索地就冲出口。值得鄙视的是,还带了一脸紧张的期盼。

“好的。”她说,不带任何修饰的脸上,毫无表情。

然后她就是我的人了,期限为两年。

但是几天后我就发现我带了个不会叫的充气娃娃,实则是个只会做饭泡茶的哑巴。

每天下班就看见夏鸥趴在桌上发呆,她静静地把目光集中在桌面的菜碗上,看不出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有没喜乐。我会大声提议:我回来了你连鞋都不会帮我拿一下吗?

于是她才急急地去找我的拖鞋。

夏鸥是个乖女孩,说菜淡了会去放盐;说人累了会给你捶背。只是永远不声不响。她这点不发声响的“优点”也表现在床上,这是我一直无法忍受也是她惟一不

有时工作多了,在电脑前坐得脑子一团乱,看一眼她就静下来了。我在时,她永远像个清静的鸟儿般依在身边。我猜想她坐在我左右就等着我和她对视,因为每当我看她时,她都在静静地看着我。那目光从她美丽安静的眼睛中流出,不搀杂任何欲望,神奇的是我会像欣赏一幅风景般冷静下来。有时我错以为我们是婚后十年的夫妻。

我时常搂着她,对她半开玩笑半威胁地说:“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不可以想其他男人。你在这两年都是我一个人的。”夏鸥一般就会盯着我,不响。

但我很清楚我不会喜欢她的,因为她是个妓女。对于妓女这个职业,我本人不鄙视也不尊重,却是绝对不会加以感情。

我看到夏鸥笑得最多的时候是在她过生日那天。

头天晚上,我在电脑前整理一份文件,夏鸥洗了碗,就推了张椅子过来挨着我。

前几天给她买了件白色居家裙,这是我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当她接过这很普通的裙子时,就笑了,只抿了抿嘴,但满眼的笑意。然后她就时常穿,感觉像一朵纯白的棉花一样在屋里飘来飘去,看上去比以前更女人。

我早说过她有妩媚的潜力。

那时她就穿着那裙子,离我的距离刚好能让我闻到她身上的女人香,若有似无。我发现我无法认真工作了,回头瞪了她一眼,本来满眼的责

备,却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

夏鸥在笑,我突然觉得满屋是春天,花草烂漫。

怒意全无。

“你在笑吗,夏鸥?”

“嗯!”她答,还孩子气地点头,可爱至极。

“呵呵,这可奇了,说说看,你开心个啥?”

“明天我就可以结婚了。”她说。

明天她可以结婚?这是什么意思?夏鸥说话永远那么不清不楚。

“明天我满20。”她轻轻地说,笑。我又可以感觉到,那偶尔一笑的动人。

我不想接着她的话题说下去,你会想和一个20岁的妓女谈婚嫁吗?

“嗯,那好啊,总算长大了。夏鸥你说,想要什么礼物?”女人那么一脸期盼地告诉你她过生日了,大概都有这层意思。夏鸥是个直接而现实的女人。

“我要,你就给吗?”

我吃惊地望着这个提出疑问的女人,她那水晶般的眸子正毫无遗漏地展示着她孩童般的无邪。

“不会,要看你的心有多大了。毕竟我还在为别人打工,不可能给你个房子啊车子啊什么的。”我想了想,结合她之前的话题,猛地觉得可笑——她不会是想要我娶她吧?“当然,更不可能对你有什么遥远的承诺……”

“我要你明天陪我去见一个人,以我男朋友的身份。”话儿从她绯红的小嘴滑出,且字字清晰。

我在考虑中。我不能猜到她有什么企图,她是我最不能懂的一个女人。

“你明天刚好不上班。”

连这也算好了,看来她是准备很久了。我防备地问:“去见谁?”

“我母亲。”

第二天,我像真的要去见丈母娘大人般穿戴得整整齐齐,白衬衫,镶金边的领带,由夏鸥亲自烫得平整的名贵西装,一尘不染的皮鞋——“我母亲,很会生活。”全为夏鸥的这提醒。

夏鸥也穿得很漂亮,举手投足间尽是青春的流泻。

我俩像一对金童玉女般坐上车,一时间引来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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