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瞧着与以往大不一样的女儿,简昌抬手揉了揉双眼,甩了甩头后,往土灶处定睛一看。
亭亭玉立的女生带着乖巧的笑容,老实的坐着。
男人点点头,满意的说道:“不错,算你有良心。你记住,甭管嫁到谁家,都不能忘本!那什么破学校别去了,明天我就张罗着你的婚事,尽早嫁过去我才放心。”
“好。”
女生一如刚才的懂事,点头赞同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男人动作迟缓的将身体转后,脚步踉跄的走回堂屋。
不多时,又一次传来简昌暴跳如雷的叫骂声:“老娘们,你是不是存心的,想烫死老子!”
不合常理的是,不管简家男人如何暴揍自己婆娘,可女人半点动静都不敢发出。
简瑶在嘈杂的声音中冷笑一声,眼底幽深一片。
亲爱的“爸爸”,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多么的有良心,不光有,还是大大的有。
......
g省是位于大山中的城市,位置偏远,道路不通,无法与外界进行有效的商业交流,只能进行传统原始底下的小农经济,靠山吃山,人均收入水平极其微薄。
镇平县更是其中的“翘楚”,是在贫困省贫困县中最贫困的那一个。
整个村子里生活着年纪不同的大小光棍,由于穷,他们没办法进行正常的结婚生子流程,所以便去走些偏门左道来“繁衍生息”。
譬如:买卖、换亲。
最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便是有人物色到满意的女人之后,铤而走险的与其生米煮成熟饭。
这样做的原因之一,就是越落后的地区代表着思想观念越是落后,某种意义上,对女子的贞洁很是看重。
俗话说,“搏一搏单手变摩托”。
成了......得到个媳妇,不成......反正也爽过了,坐牢有吃有喝的那可是享受啊。
有此类想法的人很多,简昌就是其中一个。
他在象征着丰收与喜悦的玉米地里捅破了一张“窗户纸”,带走了女生的“童真”。
“一举中标“的女生很快嫁了过去,并十月怀胎产下一名女婴。
这个女婴便是——简瑶。
从小到大,被迫嫁人的母亲极其的讨厌身为“罪恶结晶”的简瑶,甚至到了扭曲的地步,将所有的不幸都归拢在她身上。
可简瑶从未怪过对方,倒不是可笑的血脉亲情,而是单纯的可怜她的遭遇。
毕竟嫁给强奸犯的日子根本不好过,不论身心。
简昌这个恶棍,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要说最大的爱好,就是变着花样的打老婆,床下是,床上----更是。
只能说,在简瑶成长过程中的日日夜夜里,她生活的家庭每天都在发生着“犯罪”:家暴、婚内强奸、虐待孩子。
哦,今天又多了一样,开始“强买强卖”妇女了。
坐在土灶前的女生,安静的烧着火,忽明忽灭的火光映照在白净漂亮的脸蛋上,耳边响着喝醉酒的男人的叫嚣。
又是一阵辱骂、踹打的声音过后,醉醺醺的简昌拎着酒瓶子摇晃着走来,倚靠在厨房的木框上,看着水灵灵的女儿傻笑。
村里人经常调侃他简家,歹竹出好笋。
自己妹妹是十里八村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到女儿这辈,小小年纪更是胸是胸,腰是腰的,迷倒多少老少爷们。
不过养她这么大,也该是回报老子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简昌开口正欲说话,谁知张口打了个酒嗝。
如此动静,土灶前的女生连个眼神都懒得欠奉,
眼神放空的盯着跳跃的火苗,心中悲鸣:到底何时,自己才能摆脱贫穷又肮脏的家,远离让人作呕的他们。
“死......丫头,嗝......见着你爹招呼不打一个?还学习,我看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满脸潮红的男人,口齿不清的指责道。
简瑶仍然未动,倒不是她故意对抗,而是实在太了解对方了。
知道简昌是单纯的“嘴欠”,见着谁都得脏话几句。
不理还就罢了,若是理了,保准“上头”,要揍人。
由此,女生面无表情的侧身,抬起双眸瞥了眼对方,算是打招呼了。
果不其然,男人不再揪着不放,可却转而说起了其他的话题:“邻村你陈叔记得不?你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听着简昌的话语,简瑶面上微微摇了摇头,但心中莫名涌上一股不安。
“男人嘛,不就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你陈叔......嗝......想娶个媳妇,彩礼钱都准备好了,足足......嗝......”
干了一瓶白酒的简昌胃部满是发酵了的酒气,说话间不断上涌的气流,冲击着喉管,一下又一下的酒嗝隔断了本该流利的话语。
说到最后,将手中的酒瓶往柴垛上一扔,伸出双手,吸了口气说道:“十万!全是真金白银,就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随着,男人的话题展开,简瑶的心不住的往下沉,直至掉入万丈深渊。
聪明如她已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