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金衣少年眼神猛地一变,“有的话能说,有的话不能说,风轻,你当我是死的吗?” “我往后做什么决定,与你都没有关系,你也影响不了我。” “我就是喜欢她。” “你一点儿不懂我和殷念之间的羁绊!”他眼神彻底阴沉下来。 风轻哈哈的笑了起来,“羁绊?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好听的话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先不提别的,光是你现在还顶着我未婚夫的名头,你不觉得说这话很可耻吗?” 风轻轻轻不断的往后避开,一心二用,一边操控着红须,一边躲开少年的攻击,“我劝你适可而止,我可不是那些光会仰慕你将你捧上神坛的蠢货,你我之间,可不是一句‘我不情愿’就能改变的关系。” 她脸上是耐心尽失的神情,“你我动不了,可你若再叽叽歪歪的,我就让你喜欢的女人生不如死,你看我做不做得到!” 少年嗤笑一声,“你能做到就尽管做,第二个金门,有这么快这么好造?” 他并不知道女人正在操控着红须。 谁知听了这话的女人被激的脸上出现一抹笑容,“正好,我也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只是一点红须。 悄悄的种入殷念的天宫之中,她有自信不会被殷念发现的,她本是想先去找‘那东西’的,可谁让面前这人的话实在让她怒火中烧呢? 那一根正在墙角悄悄寻着气味儿的红须顿时扭转了一个方向,直直的往殷念的天宫里就狠狠的刺了过去! 红须果然不显眼,一瞬就刺入了殷念的天宫中。 金衣少年狐疑的看向风轻,一瞬有些头皮发麻。 不安的感觉一直在他心里扩大。 这女人手段一向来阴狠毒辣,难不成…… “不好!”他在心底怒骂一声,急忙上前就要去控住她。 “哼!”女人冷笑了一声,“你喜欢一只蝼蚁都不喜欢我,还没人敢在我脸上这般抹黑留耻过,今日你就看看你喜欢的女人是怎么被我种下神须,慢慢的成为被我操控的傀儡的!” 说着她抬手就凝出了殷念天宫的模样。 里头是雾蒙蒙的一片,但少年还是看清楚里头一根红须正蠢蠢欲动的要留下的自己一段根须扎入天宫从此慢慢的影响着殷念的一举一动。 “你敢!”他眼尾怒烧出一片红意。 可下一刻那女人志在必得的笑意却猛地僵硬在了脸上。 一条漆黑的尾巴‘咻’的一下从白雾里伸了出来。 一把就揪住了这根红须。 “什么东西?”白雾里传来什么东西拖曳爬行的声音,还有被侵犯了地盘之中的愤怒。 清楚的传递道风轻的耳朵里。 什么东西?她还想问这句话呢! 天宫里怎么会有活物?! 少年仰头紧张的看着白雾,很快那条黑尾巴就先狂怒了起来。 带着点怨气尖叫打滚撒泼:“又!!!她又往天宫里塞人了?上次他娘的是塞进来一团根不跟人不人的东西就算了,这次竟然只有这么一条?蚯蚓?” 那东西翻滚着蹿出白雾,不断的上蹿下跳。 风轻这才看清,是一只……肥的有点行动不便的黑蛟? 它头上的两个角都胖圆了,看起来一点都不威武了。 蛇妮儿的尾巴啪啪的拍打着地面,将那红须砸的晕头转向,而作为操控者的风轻竟然一瞬还无法控制红须,毕竟只有一小跟,压根儿做不了什么攻击的动作。 “打死你!打死你!” “一个劲儿的往老子的地盘塞东西!” “还一个两个都是殷念那女人的小狗腿子!打死你们这些小狗腿子我呸!” 风轻气的浑身发抖,这话就仿佛是在骂她的一般,她气的差点绷不住脸上的神情,“这到底是什么东!” ‘西’字尚未出口。 她就看见一朵巨大的大花盘子慢悠悠的也从蛇妮儿身后现身了。 看见这花盘,再配以黑蛟。 她猛地用力握住手,不敢置信的声音都高了几度,“无心道?” “为什么她会修炼无心道?” “这不是……这不是她们这帮蝼蚁能学的东西啊!”女人额头的青筋一根根都跳了出来,“又是这样,以前的魔族也是。” 心花听蛇妮儿所说,以为这真的是殷念找回来的同伴。 觉得蛇妮儿在欺负它。 于是一下就伸出花藤抽了过去。 风轻更觉离谱,“心花压制黑蛟?” 无心道无比强到,却是禁术,那就是因为获得的力量快速却短暂,基本上所有修炼了无心道的人在最后都会与蛟龙同化,成为只知道杀戮的怪物。 从来都是黑蛟强过心花。 这一幕简直离谱,让她心底隐隐生出不安,一开始对殷念的怒意正在成倍的增长。 而少年则是面带笑容。 一脸欣赏骄傲的看着白雾,“看看,这就是我们念念,厉害吧?” 女人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虽然对心花感觉吃惊,但心花那一撞,让红须瞬间成从蛇妮儿的尾巴尖尖掉了下来。 风轻瞬间就操控着红须躲远。 速度极快的对着殷念的天宫深处猛刺过去,不能慢悠悠的了,这女人的天宫里太邪门儿了。 得快点将红须种下去才是! 她很快就找到了天宫深处最柔软也最为脆弱的地方。 正准备狠狠刺入。 可没想到就在这时。 一只手猛地抓住了这红须。 这只手上爬满了暗纹。 而与蛇妮儿掐住了这段红须不同的是,当这只手出现掐住红须的时候,女人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猛地从原地被提了起来。 这让本来打算出手的少年停在了原地。 那白雾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背影,他墨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肩宽劲腰,看不清楚脸,但少年盯着他的神情立刻就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