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通不知是不相信何平安的回答,还是不满意何平安看猴戏的态度。目光紧紧的注视着何平安,掌管几万帮众的龙头气势爆发。
而他身旁向家年轻人和福伯,似乎也不满何平安的话语,笑呵呵的看着眼前一幕,一点儿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可惜,邓通虽然厉害,哪比得上战场冲杀的何平安。况且,何平安身为公安局长,下辖几十万民众的安危,自身气势本就不凡。再加上,他面对的都是罗部长之类,怎么可能被区区邓通影响。
“怪不得邓先生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和胜和坐管的位置,瞪这么久,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确实厉害!冒昧问一句,这么长时间不眨眼,你的眼睛不会干吗?”相较于邓通,何平安随意许多。
“咳咳咳……!”何平安最后一句话,成功让邓通成功破防。“哈哈哈……”向家年轻人和福伯更是哈哈大笑。不过三人不约而同的重视起,眼前的年轻人。能在邓通气势压迫下谈笑风生,扪心自问,他们做不到。
“你……”反应过来的邓通,脸色瞬间涨红,指着何平安,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
“你搞乜?”气急的邓通飙起了粤语
“我来赌钱,你的赌场出千;阿力父亲只想老老实实挣钱,你的帮派绑票杀人,你说我在干什么!我应该干什么,你教我?”看着气急败坏的邓通,何平安表情依旧平淡,只是说话的语气重了许多!
“坐管,人带来了!”还不待邓通说话,打上月球的串爆,风风火火的从外面闯了进来。
“‘肥佬荣’这位小兄弟阿力,说你绑架他的父亲,勒索他家钱财,拿到钱后撕票,有没有这回事?”邓通看着一摊烂泥模样的肥佬荣,质问道。没错,绑架阿力父亲的就是肥佬荣。至于他为什么现在还起不来,当然是何平安的杰作。打从一开始,何平安就没打算让他活。
“我没有,坐管你别听那小子胡说。他就是受人指使,来给咱们和胜和难堪的!他说我绑架他的老豆,你让他拿出证据来!”被两个壮汉架起来的刘荣,悲愤的大喊大叫,似是受了天大委屈。
“阿力,你还有别的证人,或者证据吗?”若是没有向家人和福伯掺和,邓通为了维护和胜和的名声,稳定和胜和内部人心。他一定会按门规处置刘荣,哪怕眼前阿力的在说谎。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就算他‘公正严明’的处置了刘荣。江湖上也会说他是在二人的逼迫下,才被迫处理的帮众。这不仅对和胜和的名声没有帮助,还会让不明事理的人觉得,自己怕了那两家。现在处置刘荣,得不偿失。
而且向家青年、和合图福伯来了之后,邓通想到了更好的解决办法,祸水东引。他完全可以对外宣布:赌档出千还有那个衰仔的事,都是新义安还有和合图设计的。目的就是打击和胜和的名声,趁机侵吞和胜和的利益。
如此一来,内忧外患一并解决,不伤和胜和分毫。还能凝聚和胜和的人心,顺便站在道义制高点上,谴责新义安、和合图一波,一箭双雕!至于那个姓何的,作为被人推到前台的提线木偶,自然要千刀万剐。能打?呵……打的过枪炮吗?
听到邓通的话,何平安就知道自己猜测成真。此时何平安内心无比郁闷:自从到了港九,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儿。
想到这,何平安无比怀念外蒙的日子。逍遥自在,想干嘛就干嘛!哪像现在,束手束脚的!不过该办的事儿还是得办,何平安整理好心情,走到刘荣面前:
“肥佬荣,咱们又见面了!我刚才放过你,不代表这次还会放过你!好心劝你一句,不要耽误大伙时间,老老实实交代,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忒!老子堂堂正正做人,有本事弄死我,皱着眉头,老子就是小娘养的!”刘荣全身瘫软,见到仇人试图口水攻击,可惜被何平安躲过。
“何先生,我们失礼在先,所以对你一直礼遇有佳。可并不代表你可以在和胜和的地盘,肆无忌惮的欺负我们的兄弟!”邓通抓住机会,准备表演。
“呵……!”何平安听到邓通的话,不屑嗤笑。既然文的行不通,只能暴力速战速决。也不见何平安动作,刘荣便痛的哇哇大叫起来。
“聒噪!”何平安一脚踢掉刘荣下巴,下巴脱臼的刘荣,一时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何平安蹲下身,看着开始流口水的刘荣,冷冷道: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这手分筋错骨是我跟一个老师傅学的,人家以前可是大理寺出身,手艺那是没的说!在他的基础上我特意进行了一些改良,能让人痛感加倍!”
“还有,教我的老师傅曾经说过,分筋会损坏,人的经脉,时间一长,整个人只能像烂泥一样,摊在床上一辈子!可惜一条好汉,除了嘴,哪都硬不起来了!”
“姓何的你别太过分,这里可是和胜和的地盘!你在能打,打的过我们十万帮众吗?”
作为老大邓通是合格的,一句话,既拉拢了自己帮会兄弟,立下关心兄弟的人设。又把自己打成反派,顺便还威胁了想要帮腔的新义安、和合图。
“是吗?好好跟你们说话,你们怎么就不听呢?一群贱骨头,非得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