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的很对,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不能放弃我党‘艰苦朴素’的方针。至于北京饭店调人,咱们要理解、要支持。不要抱怨,更不能有好处就往自己口袋划拉。”
“全国一盘棋,‘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嘛,让一个国宴大厨待在轧钢厂的确浪费人才!千万不能犯本位主义错误。”政治正确,大领导玩的更溜。
“领导说的是,我们以后一定改正。老柳,我们这虽然没了国宴大厨,但何师傅走之前将他儿子介绍进了轧钢厂。何雨柱同志年纪虽轻,手艺却是不凡,56年工级考核就是三级厨师。”
“而且何雨柱同志进厂的时候,我考验过他的手艺。发现何雨柱的厨艺,比一些二级厨师的水平都高。我估计要不是现在停了工级考核,何雨柱最差也能考个二级厨师。我相信小何师傅,一定能够让大家满意!”
李怀德接受批评后,看向刚才和自己说话的那名干部,做出保证。至于李怀德到底向谁保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正大领导听后脸上笑容多了几分。
对于食堂,李怀德还是有信心的。事关全厂工人吃饭的大事,从何雨柱一进厂,李怀德就让人密切关注。李怀德发现,何雨柱和他老子一样,除了喜欢早退以外,其他的没问题。要不然就算有何平安的面子,他也不会将食堂主任的位置交给何雨柱的。
李怀德自信满满的,带着一行人前往食堂。不料刚到食堂,就听到了食堂后厨传来的嘈杂声。走到门口一看,才发现食堂员工正围着何雨柱诉说着不满。李怀德一看顿时急了,正要掀开布帘子走进去,却被徐部长阻拦:
“小李,我们要广泛的听取群众的意见,才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现在正好有机会知道工人同志们的诉求,我们就在门口好好听着就是。”
李怀德闻言,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和众人站在布帘后,听起了墙根。
“主任,您这饭盒做好刻度,我们还怎么抖勺。我们不是你一个月七十多块,还不用养家。我们这些人最多的是杨师傅,一个月也才三十七块五,还要养家糊口。”
“是啊,主任!咱们后厨工资比车间的低不少,大伙本来就不愿意在这待。全靠中午省下这点儿,能帮大伙家里省份儿菜钱,才留下这么多人。您要是这样儿,别怪我没提醒您,到时大伙全跑车间,您呀,一个人在后厨忙活吧!”
说这话的人也姓杨,不过跟杨厂长没关系。他是后厨资历最老的厨师,何大清走后,他也是竞争主任的最有力人选。可惜半路被何雨柱这个毛头小子截胡,自然不服气。
这不,见何雨柱的举措引起大伙不满,便开始煽风点火。至于何雨柱背后的何平安,官位当前被他原则性遗忘。也侧面证明这个时代确实可敬,能让大伙不再像以前那样畏惧干部。
“对,何主任,您要是这样,我们就打报告下车间。把后厨就给你一个人,反正按你这做法,我们一天的工作量不比车间的少!”
“就是啊,何主任,按照您这做法,我们得多切多少菜。感情您办公室一坐,茶水一喝,啥都不管。我们累的跟什么似的,半点好处也落不下!就算你小叔是保卫处长,和李副厂长关系好,也不能这样吧!”
梳着一个单马尾,身材略显丰腴的女帮厨听到同事的话,一个没忍住也出声抱怨道。
其他人虽然没出声,但神色间也多少有些不满之色。在他们看来,何雨柱的这个吩咐,不光让他们更加累了,还断了他们的好处,实在让他们难以接受。
门外的徐部长闻言,暼了李怀德一眼。没表态,继续听着里面的抱怨。杨厂长嘛,虽然面色依旧平静,但眼角的喜色,明眼人都能看见。而当事人李怀德,听到女帮厨的话,就知道不好。感受到徐部长的目光,更是急得直冒汗。
可徐部长没发话,自己也不能解释。只能尴尬的拿出手绢,擦着额头的汗珠,心里大骂何雨柱不靠谱,决心一定要让那个女帮厨好看。为什么不收拾何雨柱,开玩笑那可是自己‘挚爱亲朋’的侄子。
“都说完了吧?说完了听我说!首先说着剩菜的问题:我知道轧钢厂有带剩菜的习惯,不过据我所知,那是厂里觉得,剩下的菜倒掉可惜,才默许了你们带那些剩菜回家。可厂里允许你们,给工人颠勺,故意剩菜了吗?”
“你们以前剩些饭菜,也就算了。可现在是什么年月,咱们轧钢厂一万多人,你们出去问问有几个能吃顿像样儿的饱饭。哪个不是饿着肚子干活!你们知不知道,车间里有多少人,因为饥饿晕倒在岗位上。”
“前些年工伤去世的贾东旭,大伙不陌生吧!他就是工作时晕倒在机器上,人才没的。你们抠搜下来的是饭菜吗,是车间工人的命。他们不是敌人,是咱们的朋友、同事。吃自己同志的血馒头,你们怎么下的去口!”
“你们说工资低,可工资是国家定的,别说我一个食堂主任,就连书记、厂长都没办法更改。当然你们说的也是事实,针对这个情况,我决定亲自教授你们厨艺。只要你们用心学,想必考个七级炊事员不成问题。到时,一个月三十多块,也够你们养家糊口了!”
“至于刘岚说,我小叔是保卫处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