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长安县衙,
郑薇,郑雄,以及那好几位书生中的阴阳合欢散药效褪去,几人清醒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
郑薇则是哭的哭天抢地,愤怒的看着那几位毁了他清白的书生,那泛着寒光的双眸中,却是恨不得将那几位书生扒皮抽骨一般,
而那几位书生此刻也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毁了,被人公然抓现场,这事情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自己一生的仕途也算是完了。
郑雄醒来之后,除了感觉自己的屁股有些痛之外,倒是没有别的感觉,毕竟他早就被郑正锦一脚踹的做不成男人了。
郑薇在长安县衙发疯,她要整死那几个书生。
可是,当那几个书生将郑薇最初的计划公然说出,长安县衙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们,心中皆是一惊:“卧槽,这姑娘长的丑,想的倒是挺美的,居然算计闲王殿下,而且还想要当上闲王妃,我呸,如此歹毒,简直痴心妄想。”
“是啊,闲王殿下风光霁月,岂是这等丑八怪能肖想的。”
“闲王殿下身边的几位王妃,侧妃,以及鱼夫人那位不是国色天香,就你这样的丑八怪居然想肖想闲王,我呸,臭不要脸。”
“庶女,就是庶女,丢脸啊,简直丢脸啊,将荣阳郑氏的脸都丢完了啊。”
“居然还想对闲王殿下和闲王妃们,使用那种江湖上最恶心的阴阳合欢散,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啊。”
“啧啧,和嫡女相比较起来,庶女的确相差很大啊。”
新任长安县令则是裴家的人,之前,韦不赚瞎了一只眼,肯定是不适合做县令了,于是新上任的裴家县令,听到堂下一众学子的供词,那可是头皮发麻,他起初只以为是郑薇足够浪荡,却不曾想,这里面居然还涉及到了闲王,以及闲王妃等人,这事情很显然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够处理的了的,
他拿起惊堂木,狠狠的拍下,让在县衙外面的百姓们全都鸦雀无声,愤怒的说道:“既然此事涉及闲王殿下,此案件便移交大理寺,刑部。将人犯移交大理寺。一应证词,全都转给大理寺。”
“尊令。”衙门办差的人都知道,这是规矩。
长安县衙之外的重任散去,
郑薇,郑雄,以及其他书生们,皆是被转移到了刑部,由大理寺来审查。
长安县城中,酒楼,茶室,贩夫走卒们,都吃到了惊天大瓜,
要知道,此事可是涉及到了闲王啊,闲王是谁,在百姓们心中,那可是为了他们能过一个好的冬天,设计出了火炕,能让百姓们都吃上肉,从而将小猪仔阉割之法推广开来,还有将白叠子制作成为棉衣一事,
郑启双时刻都在关注这件事,但知道这件事情居然是自家庶女痴心妄想,想要算计闲王,以及算计那几位王妃,他的心态炸了,将书房中的能砸的都砸了一个遍,还十分的不解气,接着又让管家将郑薇,郑雄的亲娘带到他的面前。
那没了牙的小妾还以为郑启双是要宠幸她呢,
高高兴兴的来到了郑启双的书房,
郑启双却是愤怒的咆哮道:“你特喵的就是这样教导子女的,我呸。”郑启双现在简直难受死了,冲上去就是一拳打在小妾的脸上。
小妾茫然道:“老爷,到底是怎么了啊?”她哀嚎道。她本就是一后宅妇人,那等消息自然不是她能够知晓的。
郑启双愤怒的咆哮道:“你当真给老爷我生了个好女儿,好儿子啊。好,好,好得很啊。来人,将此人送去庄子上,给我看好了,一辈子都不许踏出庄子半步。”
“是,老爷。”几个体格健壮的麽麽进入书房之后,押着小妾便出去了。
小妾还在一路哀嚎,那特喵的庄子,是她的归宿吗,她自然不想啊。
母凭子贵,子女犯错当然也会连累母亲。
郑启双在书房当中,可谓是几次气的要吐血。
同时他也知道,郑家的门楣,这下可谓是丢脸丢尽了,不仅如此,还让整个荣阳郑氏蒙羞。
此刻的他却是忘记了,曾经闲王郑正锦对他说过的话,若是他记起来,恐怕立马主动上门道歉都来不及。
大理寺卿,公孙瑾,亲自审理郑薇,郑雄一案。毕竟此事牵扯到了闲王,
而当他得到审理结果的时候,他都傻眼了,就因为闲王不与那书生几人作诗,不予那郑薇好脸色,便想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来对付闲王和闲王妃,他这是真的小刀拉屁股,开了眼啊。
公孙瑾觉得此事不敢耽搁,于是便决定将此事汇报于李世民。毕竟牵扯到了荣阳郑氏,与闲王殿下,他虽是大理寺卿,可依旧不敢擅自定夺,
御书房,李世民看到公孙瑾审理的结果之后,他也有些吃惊,问道:“这事儿怎么就把闲王给牵扯进来了啊。”
公孙瑾小声答道:“那些个学子,平时高傲,目中无人惯了,被闲王殿下一顿臭骂,他们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此的气啊。于是便决定和郑薇狼狈为奸,只是他们自己中了那种阴阳合欢散。倒是稀奇的紧,只能说这几人活该吧。”
“胆敢算计朕的女儿,女婿,朕看郑启双这个老东西是活腻了吧。”李世民就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