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伤及无辜。
朱樉不放心他很能理解。
朱樉听完楚泽的话,转头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你真阴险。”
楚泽白他:“那我进去帮他把熊控制住,然后让他继续打你?”
“……那还是算了吧,反正耿侯爷也是沙场老将,受点伤问题不大。”朱樉很痛快地摇头拒绝了楚泽的好意。
帐篷里的动静,很快就平息下来,耿炳文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身上已经添了好几道伤。
他衣衫凌乱,发髻也散了开。
身上染着血,大步自里面走出来。
刚走出来,就看到了正坐在街对面茶蓬子里的楚泽与朱樉。
楚泽看到他后,笑眯眯地朝他招手:“长兴侯威武啊,怎么样,累不累,要不要来喝杯茶歇息一下?”
朱樉险些将嘴里的茶吐出来。
“你现在叫他过来干嘛,挨打吗?”
“放心,长兴侯现在可没力气打我们。”他刚才出来时,脚踉跄了一下,明显是力气耗尽了。
楚泽可看得清楚,不然他怎么敢喊这话?
不就是仗着对方现在身体虚乏,故意气人么。
耿炳文果然被气得一个倒仰。
他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地咬牙骂了了声:“楚泽,你这个阴险小人!”
“谢谢侯爷夸奖。”楚泽笑得没脸没皮,痛快地将他的话当成了夸奖。
耿炳文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