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兴奋对不对？”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黑暗中透出来，带着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阴冷。
可是脸上的肌肉却不受控制的抽动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那双漆黑的瞳孔中酝酿着风暴。
她透过这男人的眼睛似乎能看见一个个实验体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像她曾经一样毫无尊严，毫无人格，像是牲口一样被剥干净，将自已原本完好的躯体改造的支离破碎。
厌迟缓缓抬起头来，若有所思的看向姜尤。
张淑慧猜到她在想什么，心里顿时有些发酸……
男人疯狂摇头。
“不一样，不一样的！”
“那些送到四季谷的人，本来就是用来做实验的！”
“他们也不是为了自已，而是为了白龙基地的上百万幸存者！”
“这世界上本来就需要有所牺牲才能获得，牺牲一小部分人让大部分的人活下去，自古以来就是这样！
他们的牺牲都是有价值的！”
“等我们成功创造了新人类，这些牺牲的人会被写进历史的丰碑，他们就是全人类的英雄！
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根本理解不了我们伟大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