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还周叔,你不会以为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可以冒充我们的周局长吧?”
“你理他干嘛,赶紧让他把字签了,免得夜长梦多。”
“特么的,还学别人打电话摇人是吧,别忘记了这里可是茶署,别跟老子玩这一套!”
听着几个阿sir的讥讽,陈泽没有反驳。
叫吧,继续狗叫。
现在叫得越凶,等会儿哭得就越狠。
至于签字,陈泽又不是傻子,这字要是签上去,那就是白纸黑字的证据。
要不是看在这里是茶署,陈泽才不会惯着他们。
不对,这帮人的做法,明显是在给阿sir们的形象进行抹黑。
“臭小子,你特么的还愣着干嘛,签字啊!”胖阿sir按住陈泽的头。
直接把他的头按在了桌上。
陈泽试图用力挣脱银手镯,但这玩意儿设计的很巧妙,越用力勒的越紧。
“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的这些东西我相信一定能撬开阁下的嘴。”
这时,不知道阿sir从哪里找到了一根乌漆嘛黑的棒子,长度大概有一瓶农夫三泉矿泉水那么长。
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陈泽后背拔凉拔凉的。
这东西可比警棍皮实,在它面前什么兄弟情的都是渣渣。
阿sir按下按钮,棒子前端立刻出现一对蓝色的电弧。
发出滋滋滋的电流声,在陈泽的眼前晃荡。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签不签?”
陈泽咧嘴笑道:“我又没说不签,但是吧这个手镯勒得难受,我握不了笔。”
几个阿sir交换意见后,其中一个人拿出钥匙打算帮陈泽把手镯打开。
他们还不信了,还有人敢在茶署里面对他们动手。
真当这里是给她爱五里的洛圣都嘛。
咔擦一声脆响,束缚陈泽得银手镯被打开。
陈泽活动着手关节,关节处的骨头发出咔嘣脆响。
一只脚毫无征兆得踹在陈泽的腰子上,紧接着又是一记重拳砸在他的面门上。
陈泽没有还手。
倒不是说打不过,万一等会儿打急眼了,对方拿出真理怎么办?
十步之外,枪快;十步之内,枪又准又快。
“阿碧,快开门!”
门外,有人急迫地敲门,一下接着一下的好像要把门给敲坏一样。
审讯室的门打开,走进来一个大腹便便的阿sir,穿着正装。
看他的肩章,应该是这里管事的。
几个阿sir连忙走过去献殷勤。
“放心吧所长,我们马上就能办好!”
“对,这小子已经老实的求我们放过了。”
没想到被叫做所长的男人一脚踹飞一个阿sir。
剩下几人紧张地观察着自己的老大,看到他表情阴晴不定,一时间拿不准主意。
“所所长你这是”
“所长,我们我们都是按照你的你的吩咐办事的啊。”
不说还好,他们一提到是自己安排办事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滚蛋!老子是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几个人又对了一个眼神,连忙改口道:“啊对对对,是我们自作主张,我们是在匡扶正义,维护榕城的治安!”
所长就差一口老血喷在他们的脸上。
自己也不笨啊,怎么带出来的手下非蠢即笨。
真不知道他们这个智商是怎么混到现在的。
“赶紧把人给我请出去,你们搞错了,这位是周局长的朋友。”
“哪个周局长?”一个不长眼的阿sir问道。
“废话,当然是咱们榕城分管治安的一把手,周国斌局长阿。”躺地上的阿sir终于明白所长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不可能啊,周局长怎么会和这种阿猫阿狗搞在一起”刚才踹了陈泽一脚的阿sir有些慌了。
所长又吼道:“人家周局长和谁交朋友是不是要和你们打报告啊?”
几人沉默了,听局长的意思,这小子真是周局长的朋友。
他们不仅把周局长的朋友请到茶署里面来喝茶,而且还动用了私刑。
万一陈泽告状,他们很有可能要脱下身上这件衣服。
之前得罪了太多人,他们都不敢想象要是自己脱下身上这件衣服,会不会在回家的路人被人用闷棍送走。
“所长,您的电话。”一个帽子叔叔拿着电话小跑过来。
看得出来他很紧张,额头豆大般的汗珠滑落。
所长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双腿打颤。
刚才打第一个电话过来的不是周国斌本人,是他的助理。
但这次打电话来的是周国斌本人。
“小刘,我听说你们这个月治安管的不错啊,看来我应该把其他几个所长喊过来,让你给他们上上课。”
周国斌的声音听起来很慈祥,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是作为一所之长,他清楚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这是在提醒自己,玛德看来以后这种事情不能做了。
“嘿嘿,周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