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2 / 3)

,撤下横在眼前的手臂,努力保持着一本正经、不染尘世的模样,仿佛方才情不自禁的人并不是他。

“好。“他低声应着。

但依旧不敢看温离,只是转了个身子,将自己半裸的胸膛对着温离。

分明是简单的动作,可被他做的又慢又意味深长。温离……“好羞涩怎么办。

她也只是花季少女,面对一个白花花的胸膛,还有一个快脸红成熟虾的男子,她也快烧起来了!“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个姿势。”

…救命,什么虎狼之词!

温离如愿以偿红成了容阙那样。

“没、没事,你这样就挺好的。”

喉中莫名干涩,她说出的嗓音也如同干渴许久的人。容阙认真的问道:“那要什么姿势?”

温离…住嘴!

他案慈窣窣的动了动身子,转而问道,“这个姿势可以吗?”

温离抬眸一看,他不过是将有些挡着的衣裳往旁侧拎开,多的事情也没做。

但比起方才,眼下露出的部分明显更甚。

.…温离呆呆的睁大眼。

从那劲瘦的腰际往下,是线条清晰明了的腰腹线,粉白色的腰上虽说有些伤口,却如美玉带瑕,怎样也遮掩不了原有的光泽。

腰封耷拉在上边,令人忍不住想要顺着那道缺口往里头看去。

若隐若现。

温离艰难的挪开眼,商量着问:“不若,这一块的伤你自己来上药如何?位置并非难触。”

容阙仰起修长的脖颈,喉结微滚:“手没劲,抱歉。”闻言,温离看向他随意搁在椅子上的手,上边的伤口已经简单抹了药。

他手上的伤口的确很多。

温离暗自打气。

送佛送到西,只是简单的上药而已,难不成还能演变成别的什么?

是也,容阙是浑身负伤的病人,她怎么能对病人予以如此不纯洁的猜忌。

说服自己后,她也就不再扭捏,重新拿了瓶药,抹除点药膏,俯身靠近他,从锁骨一处,莹白的指尖一路向下。时而圈点,时而横扫。

容阙咬着牙,努力的撇过头去不看她,但依旧觉得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如火烤炙,难以忽视。

更别说触感。

但他分明有许多次的机会可以拒绝,就如她所说伤在前腹,他大可自力更生,可偏偏他闻心而动,本能使然。“你要是疼,喊出来没事的。”

偏她还要出言刺激。

“不……疼。“稀碎的嗓音从他喉间溢出。温离浑身一抖,迟迟的抬眸看他,”你……没事吧?”似是询问。

但只有温离自己知道,这里边的不确定性有多大,她似乎比容阙还要羞赧。

容阙病恹的脸已然沾满红晕,分毫不见当时在天命山的脆弱。

温离抹下最后一点药膏,直起有些酸疼的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耳侧是暗沉沙哑的嗓音。

“好了吗?多谢。”

听的温离耳朵愈发的红,她浅浅的笑了笑:“不用,不用。”

容阙将衣裳随意合拢,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方白帕,朝她道:“我替你擦擦。”

温离方想拒绝,他便已经不容置疑的牵过她的手。柔软的帕子透过每一根指缝仔仔细细擦去乳白色的药月О

温离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没有丝毫不耐,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温声道:“你不生气啦?”他像是被顺毛的猫儿,收起了所有锋芒。

“没有生气。"他将帕子放下,眼尾还有未完全褪下的泅红,“从来没有生你的气,只是嫌弃自己罢了。”温离蹙了蹙眉,反问道:“你嫌弃自己什么?”又是一阵沉默。

“好了,擦干净了,你再擦下去就要破皮了。"温离看着有些发红的手背,忍无可忍的打断他。

容阙将帕子放到一边,握住她生着印记的手,指尖描绘着印记的轮廓,恍若要将其刻入骨髓,“恨我吗?将你和我绑在一起。”

温离挣脱了下,见他不放手,便没有再挣扎,“你说呢?你骗我事情就这么算了?”

容阙神情一僵,错愕道:“我以为你原谅我了。”“才没有呢,我可记仇了呢。“她哼了声,随后推开他的手,“我饿了,你这里有没有吃的?”

在天命山她也就吃了一点丹药可以维持行动,眼下平安出来,未被满足的口腹之欲,清晰明了的暴露出来。“有的。“他垂下眼,“你想吃什么?”

温离环顾一圈,他房内虽宽阔,但陈设十分简单,目之所及处便是全部东西,寥寥几样,全然不见放着吃食的地方。

“你当真有?”

容阙从圈椅上起身,修长的身姿将温离笼于其中。他一本正经:“师父的住所离这里并不远。”言下之意是,他去向青霞长老讨点来。

外边昏昏暗暗,太阳已经下山,若是此时出去寻人,怕是会让青霞长老误会。

温离便阻止他,“不麻烦青霞长老了,时候不早了,我房里还有伙食,我回去便是。”

容阙思忖了会儿,很快便给她答复:“好。”温离推开房门,这才发现外边为何瞧着昏昏暗暗,原来是下起了小雨,像是小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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