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完饭后,志村新八回家了,坂田银时、神乐、友利绫三人则回到了楼上。
坂田银时从房间里把睡衣拿了出来,说:“绫,你以后就睡我这房间吧,我睡沙发。”
神乐立马不满地叫嚷起来:“我这个青春期的少女都没有单独的房间,凭什么这小丫头能单独一间房间啊?”
坂田银时安抚她:“她还小嘛,你当姐姐的让让妹妹怎么了?”
神乐双手叉腰:“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偏心的大人,才让多少做哥哥姐姐的从小就遭受了许多委屈。说真的,又不是我们想做哥哥姐姐,我们是被迫成为哥哥姐姐的!而且我们做哥哥姐姐可不是为了牺牲自己的,哥哥姐姐也有和弟弟妹妹们平等的权利!”
“真是麻烦死了,”坂田银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那你说该怎么办?”
神乐兴冲冲提议:“让定春去睡你的房间,小绫和我一起睡壁橱!这样我们就成为了上下铺,还能在睡前聊一聊少女的心事呢!”
坂田银时打了个哈欠,感觉困得脑子都有点转不过弯来:“嗯?定春睡房间?那我睡哪?”
“你不是睡沙发吗?”神乐一脸理所当然。
坂田银时顿感无语:“你这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啊?!让狗睡房间让我睡沙发?”
忽然有人从天花板上吊了个脑袋下来:“不行,阿银必须睡单独的房间,不然我俩那啥的时候会不方便的。”
友利绫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紫色长直发的眼镜娘。
“哪啥?你给我说清楚,哪啥?”坂田银时咆哮着,“话说回来,你怎么半夜三更还在人家家里啊?”
眼镜娘轻盈地落地,听到坂田银时这么凶,不仅不生气,还露出了一副娇羞的模样:“嗯,对,阿银,就这样辱骂我。”
坂田银时把手上的睡衣朝她脸上扔过去:“恶心死了!给我滚出去!你这纳豆女!”
眼镜娘的眼镜被砸落了,她却仍然表情愉悦,对着定春说:“你好,小妹妹,我叫猿飞菖蒲,是阿银的夫人。”
友利绫有点纳闷,这是在和她说话?
坂田银时忍不住开口:“把你的破眼镜给我戴上!”
“眼镜眼镜……”猿飞菖蒲胡乱地在地上摸索着,总算找到了她的眼镜。她将眼镜重新戴上,伸手扶了扶,一本正经地说:“密闭的房间,当然是成年人的特权。毕竟成年人的运动,是人类最大的隐私,需要好好保护。”
神乐听得一愣一愣的,反倒是实际年龄更大一些的友利绫秒懂。
“滚!”坂田银时无情地将猿飞菖蒲给轰了出去,他打着哈欠,对友利绫和神乐说,“今晚就先这么睡吧,房间的分配明天再说。”
友利绫赶紧开口:“其实我睡壁橱睡沙发都没关系的。”
“只会一味谦让的老好人永远是过得最辛苦的,人还是要学会适当的自私,也要学会合理为自己争取权益和福利才行呀。”坂田银时看了她一眼,便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神乐也睡眼惺忪地爬进壁橱:“就先便宜你一晚上好了臭小鬼。”
友利绫无奈,只得进了坂田银时的房间。
她四下打量着,房间十分赶紧整洁,值得一提的是角落里摆了三个衣架,上面挂着他每天都穿着的黑白间色长袍。
所以说,一模一样的衣服,他竟然有四套!
友利绫钻进被窝里,回想起这惊险而又荒谬的一天,很是感慨。一放松下来,觉得整个身子都疲软得很,可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将被子拉过头顶蒙住脸,没想到更加清醒了——坂田银时的被子上有一丝特殊的味道,并不是说被子脏,而是沾染了那种成年男人特有的气息,让她觉得很不适。
就这样,一夜辗转反侧,第二天,友利绫顶着一对熊猫眼起床了。
坂田银时、神乐、定春都还仍然睡得香甜。
友利绫刚洗漱完,志村新八就来了。
“早上好呀,小绫。呀,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听到谈话声的坂田银时睡眼惺忪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友利绫叹了一口气:“是的,我看还是壁橱比较适合我。”
坂田银时打着哈欠:“你确定吗?”
“确定。”
“壁橱下面可是非常狭小的哦,翻身都困难哦。”
“嗯。”
“还很压抑哦,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哦。”
“嗯。”
“过了这个村可真的没这个店了哦。”
“……啰嗦死了!”友利绫捏紧拳头,“非要我直说是因为你的被子上有股味儿吗你这大叔!”
坂田银时一愣,倒是丝毫不以为意:“没有老妈也没有老婆的独居男人,能干净到哪里去呢,我这样的已经非常不错啦。”
“你把老妈和老婆当什么了?!”志村新八骂他,“这可不是你懒惰的理由!”
“行了行了,”坂田银时走到壁橱前,“神乐,定春,起床了,我们把壁橱重新打扫一下吧。”
“嗯?”神乐艰难地睁开双眼。
坂田银时打量了一会儿窝成一团的定春,“这壁橱对定春来说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