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黎困惑又不失礼貌回应。
当他踏进餐厅时，倏停下脚步，满屋子的精灵给惊到。
精灵喜欢早起，平时这个点桌子空闲一半。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吗？什么餐厅爆满？
而让他诧异的是，精灵王在。
在精灵学习五年，舒黎很少早餐期间遇到精灵王。每次他匆忙赶去图书馆，精灵王已经坐在桌子后看书。
他不记得今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
餐厅里的精灵们看到穿着新衣服的漂亮少年妖精，不无投以炽热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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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黎心里毛，警觉穿过几张餐桌，快步走到精灵王所在的位置。
“早安，王。”他抬手放在胸前行礼，“很抱歉，又给您添麻烦。”
赛娅说，他是王抱回水晶城堡的，可想而知，自己在战场古迹闯祸，又是王帮他“擦屁股”。
“早安。”精灵王温和回应，“先坐下吃早饭吧！”
“是……”舒黎乖乖坐在精灵王旁边的椅子上。
餐桌上摆满丰盛的食物，原封未动，似乎就等他到场再开饭。
精灵王取一颗子，放他前面的碟子里。
舒黎谢过后，单手拿起子，斯文咬一口。
见他开动，其他精灵陆续用餐，边吃边竖起耳朵，时刻关注精灵王那一桌。
舒黎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连吃两颗子，喝半杯鹿牛奶，总算缓解。
他放慢吃饭的速度，情不自禁偷瞄进食中的精灵王。
精灵王放下杯子，侧首看他：“怎么？”
偷瞄抓，舒黎差点鹿牛奶呛到，捂住嘴巴剧烈咳嗽。
精灵王见状，递给他一条手帕。
“谢谢……”他声若蚊蝇，接过手帕，擦拭嘴角的奶渍，清清喉咙，绿嫩色的眼睛望着精灵王，欲言又止。
精灵王微笑：“有什么话只管说。”
舒黎捏着沾奶渍的手帕，犹豫一下，开口道：“您……不问问我昨天在战场古迹遇到什么吗？”
“你召唤木精灵。”精灵王深深望着他，“我代表所有在战场中逝去的战友们，谢谢你对他们的净化。”
“嘎？”舒黎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