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教？
地球那么多科学家、一代又一代人前赴后继，对于‘元素’的理解与运用，都尚且还只是停留在‘皮毛’阶段。
也就是此刻。
本以为萧灵儿会问自己到底谁、究竟与她有何仇恨，因此嘴角早已挂上冷笑的李护法闻听此言，却是猛然一愣。
归途，充满了欢声笑语。
“修为···无法再进哪怕一步！若是强行突破，甚至会提前引来天劫降临，让其身死道消。”
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在附近略作打听才知晓，黑水城，是被萧家主脉所灭。
甚至···
就连没来参与此战的何安下都有份儿，林凡给他带了‘外卖’，几个第九境尸体，足够他霍霍许久了。
稳妥+1。
“你一个从未吃过苦的人，你一个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的绝世天骄，又岂会懂得我们这些小人物的无奈？”
“李羡仙···这名字，一听就不简单，且如此年纪便拥有这般实力，高低得是个‘模板’，就算不是主角，也不可这般大意啊。”
“可为何···还是那般不堪一击？”
零零总总，加起来得有上亿上品元石。
“仙金虽然不算多，但‘魂殿’却是个好东西，虽然被我‘熔’了，但直接把这融化之后的‘铁块’喂给巴雷特，却也是不错的。”
“一滴一滴、一捧一捧，直到···汇聚成汪洋大海。”
“她一路顺风顺水、她有好老师、有好宗门、有···”
只是一飘渺剑法与千焱破虚剑便将他镇压。
“罢了罢了，来都来了，顺便超度。”
“但···”
“萧灵儿、陆鸣、龙傲天、姬皓月、重瞳者石启···”
不过···
让何安下去生化危机秘境中搞研究，却是再合适不过。
“···”
季初彤一阵恍惚，两行清泪随之流下，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只是如此。”
萧灵儿却只是轻声一叹。
他仔细琢磨之后，发现弟子们都已经真正成长，已然可以独当一面了。
“但却因为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仇敌，不知多少次濒临死亡。”
可若是那些病毒和细菌能搞第九境，还特么失控了···
那是真惹不起。
“我要你们都给我去死！！！”
“虚空造物？”
“甚至挥手间改天换地？”
“王腾···”
“我这辈子，都无法复仇了么？”
再加上一个···百万级别的尊魂幡，各种隐魂殿功法、术法等。
“为什么会失败？”
这得杀了多少人啊！！！
若是一个凡人之血，只能炼制成一滴‘血水’，要汇聚成海···还是遮天蔽日的血海，其数量何其恐怖？
纵然加上诸多修士，也仍然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数字啊！
“自然有天谴。”
“谁告诉，谁吃的苦多，谁就应该更强？”
“他的主要精力在‘元素师’体系之上，所以修为进度相对慢些，但无妨，作为‘炮兵’，境界不是衡量其实力的主要标准。”
萧灵儿：“···”
直到隐魂殿护宗大阵被破，揽月宗杀入隐魂殿内，他才惊愕发现，堂堂隐魂殿，竟然···已到了最后关头。
“···”
“怎么可能？！”
“简直不知所谓。”
“穷逼！”
她所在的萧家支脉，便是世代生活于黑水城内，这个边陲小城，实力真的不强。
林凡强行压制心头那一丁点小得意，继续‘砥砺前行’。
如血灭生这种狗东西，却真就是人人得而诛之了。
“可是，我又招谁惹谁了呢？”
季初彤轻轻点头，叹道：“是。”
说到底，他们并非人人都是‘善茬’，也并非都是心慈手软之辈。
“难道···”
李护法迟疑了，也迷茫了。
究其原因···
那些人也说不清楚，只说似乎是因为萧家支脉被灭，而黑水城上下竟无人相助、无人阻拦，萧家支脉都没了，黑水城之人，也不配活着。
“我萧灵儿一步步走到如今。”
李护法心头一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萧灵儿的同时，悄然开始准备后手···
“好东西。”
“我已然拼尽全力，已然出卖了一切啊。”
“你为什么还不死？”
徐凤来、秦雨等没有参与此战的亲传，同样不弱，甚至更强！
他们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路、属于他们自己的机缘。
萧灵儿踱步上前，在其身旁静静站立。
“说到底，我不过是个受害者而已，结果你却抓着我不放。”
而自己最后一次回去，是父母身死的两周年忌日，那次回去，清扫了萧家支脉，其后远遁。
······
“阿秋！”
似乎···
没人告诉我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