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流夏流秋流冬:……
公主是不是单独给流春上课了???
兰斯则是眉心微动:“温妤……”
“闭嘴!不许说话!”
又是狠狠一鞭子,温妤瞪着他,“本公主才没有心疼你!她在胡说八道,你信了你就是傻波。”
她说完又抽了一鞭子,然后转身跑回了房间,又将门摔得砰砰响。
兰斯盯着房门,陷入沉默。
浸着盐水的鞭伤理当疼的厉害,但他却无知无觉。
只有心口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一般,痒得厉害。
他恨不得将心刨出来扔掉,用来缓解这令人抓狂的痒意。
这时,又有人来报,陆谨求见。
温妤满头问号,陆谨?他又来干嘛?
来坑哥的吗?
而带着陆忍来信任务的陆谨莫名一抖。
我的哥,怎么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