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无耻!”
一名祖家武将指着曹变蛟怒吼道:“有本事和我们厮杀一番,仗着火器算什么本事?”
“你们勇士营不是号称大明最强军吗?连厮杀的勇气都没有吗?”
……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龙骧营千户聂保指着出声的祖家武将怒喝:“你既然知道我们是大明最强的军队,还扯这么多做什么?”
“这他妈的是战场,不是江湖的个人比斗。”
“如何以最小代价快速击溃并围杀敌人才是我们勇士营要干的。”
“放着神兵利器不用而去短兵厮杀,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被门夹了!”
……
“你、你们无耻!”
“少废话,既然敢做那就做好必死的准备!”
聂保懒得搭理祖家怒骂的武将,而是指着被祖家百余人护在中间的祖大寿。
“祖大寿,既然我们来了,你们干的那些破事儿就已败露了,在我们的围杀之下你们还有活路吗?
顽固抵抗只能害死你身边这些追随你多年的兄弟,虽然他们会遭受几年的牢狱之灾,但总比死了强吧!
投降吧,随我们进京面圣,接受惩罚。
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考虑,一炷香后,若是再不投降,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噗!”
祖大寿吐出一口血水:“废话少说,既然做了,那就没什么好后悔的,老子在战场厮杀的时候你毛都没有长齐,轮的到你来教训老子?
老子自入伍到现在亲手斩杀了数百人,今天也不介意再多杀几人!
老子即便做了些事儿,那也是军人,军人只有死在冲锋的路上,绝对不可能死在天牢之中的!”
说完这话之后,祖大寿看向身边祖家众将,低声道:“诸位,如此局势如勇士营所说 ,再冲下去绝对是死定了,
现在投降押回北京城有可能被处死,也可能是坐几年牢,你们自己选择吧!”
“将军,这有什么好选择的,如您所说,军人只有死在冲锋的路上!”
“家主,没什么好说的,没有您,就不会有我赵四今冲咱们就冲!”
“就是,虽然才三十来岁,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睡了数百清的女人,还杀了不少建奴,这辈子值得了,干就完了了!”
“家主,下令吧,咱们再冲一把!”
……
听着众将的话,祖大寿轻叹了一声:“诸位,勇士营的战力你们都看到了,硬冲是不行的,一会儿你们掩护本将!”
说着便拉开了盔甲的一侧,露出了里面绑着的竹管,竹管上面还连接着引线,隐约能闻到火药和火油的味道。
“这是本将根据定装药管和飞雷弹、轰天雷做出的火器,单管威力不一定大,但这么多总能炸死几人,
一会儿你们冲锋,替我和亲卫们争取时间,老子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弄死几名勇士营!”
“将军,换我……”
“闭嘴,准备冲锋吧,他们不会给我们留太多时间的。”
话音刚落,战马涌动,将祖大寿护在中间,一股悲凉的气氛滋生着,但随即被肃杀之气取代。
嗤……
祖大寿点燃了引线,身边的几名亲卫也是如此,淡淡的轻烟升腾着。
“冲!”
“杀!”
……
面对祖家百余人的怒吼和冲锋,曹变蛟脸色冷厉:“箭雨覆盖!”
“掌心雷覆盖!”
能在他们的第一波冲锋之下活下来的人,战力一定很不错。
加上又存着死志和恨意,那爆发的战力绝对很强,虽然他们勇士营不怕,但既然有更好的方法,那就没必要短兵厮杀。
反正结果达到了就行。
数百支羽箭笼罩着冲锋而来的百余人,即便他们都是全副盔甲,可在不到百米的距离和勇士营的一石半弓的猛力射击下,前面的祖家军纷纷坠地。
后面的虽然还在冲锋,但百余颗的掌心雷落了下来。
烟尘弥漫,轰隆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战马的嘶鸣声和祖家军的惨嚎声。
即便如此,勇士营军士的弓箭依旧满弓瞄准着前方,时不时射出一支,将侥幸穿过烟尘的祖家军射翻在地。
轰……
轰……
轰……
就在曹变蛟下达准备补刀的军令时,数十米外的祖家阵地中响起了几道巨响,残肢断臂和盔甲碎片朝着四周落下。
这一突来的变故让曹变蛟等人吓了一跳,随即一脸的后怕之色。
还好他是让远程进攻,若是短兵厮杀,以刚刚的爆炸威力,勇士营说不得也得死上几人。
都司的火器管理极为的严格,想要领到火器必须要经过都指挥使和负责管理军需的指挥佥事的共同签字。
而辽东都指挥使是祖家对头的赵率教,指挥佥事是朝廷从亲军中调来的,祖家不可能领到火器,这也是他们敢直接冲杀的原因了。
但没曾想祖家自己研究出了爆炸性的火器,还用在了自己身上。
足足过了半刻钟的时间,烟尘彻底的散去后,曹变蛟才下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