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愚人众又是另一个情况,他们可是代表着至冬国。
任何士兵的损失都有可能会引发出外交事件,尤其对于现在的蒙德来说,那更是个大麻烦。想到这里,林天行忽然后悔把那些愚人众埋起来了。也还好没有目击者,林天行只能期望女士不会发现是他干的。要不然只能向琴说声抱歉了。
不过这之后倒是需要考虑一下如何对待那些愚人众士兵了。
因为他们工作性质的原因,如果他撞到愚人众,估计他们也会赶尽杀绝。除非他们是出来做自己的事情,就比如那个摘树莓的冰胖。
如果遇到他们动手,那肯定是要还手的。但问题在于,要不要下死手。
这个问题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在他的记忆中,旅行者虽然破坏了很多次愚人众的行动。但既然他们还有命回去报告,说明旅行者并没有下死手。只是会突然冒出头,然后把一般路过的他们打一顿。
而且根据层岩巨渊的剧情来看,愚人众的行动完全取决于他们听命于哪个执行官。甚至林天行之后还可能会和愚人众合作。所以林天行似乎也不必这么敌视愚人众,不需要每个都下死手。只要他们没有想要去林天行的命,那么林天行也可以留手。
这么一想,之前对那群愚人众的最后一丝愧疚感也消失了。
不过既然这样决定了,林天行在这场可能存在的袭击中要收手了。但这么一想总感觉很别扭。明明愚人众在做坏事,林天行却还要收手!太怪了!也憋屈了!林天行的脸部肌肉拧成了麻花。
不过关于收手,林天行倒是有可靠的方案。平藏的平A伤害本来就不高,回头再卸两件圣遗物,把伤害调到能轻松解决敌人,但又能控制伤害的范围之内就好。
到时候遇到的愚人众如果要跑,那就随他们而去。但要是他们死战不退,那就没办法了。
“咦?这不是林天行吗?站在教堂门口发什么呆啊?”林天行正在思考的时候,忽然间听到有人在叫他。抬头一看,是那个被霉运眷顾的男人。仅仅一天不见,他的浑身上下布满伤口,而且只是用绷带简单的包扎着,上面基本已经被血浸透。
“班尼特?你这一身是怎么搞的?安柏呢?不对,快快快!快进去!我的天呐!”林天行拉起班尼特就回到了教堂,“有没有人啊?这里有个重伤的病人!”
“唉唉唉!没事的林天行,我都习惯了,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这些伤我自己只能简单处理,所以我才会来到教会进行深入治疗。”见林天行这么慌乱,班尼特忍不住安慰道。
听到林天行的喊声,原本已经离去的芭芭拉又跑来回来,“怎么回事?啊!班尼特,你怎么又搞成这样!”
班尼特不好意思的笑笑,“芭芭拉小姐,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快来医务室!”芭芭拉在前面带路,林天行在后面搀着班尼特跟着。虽然班尼特再三强调自己没事不需要搀扶,但林天行还是硬卡着班尼特来到了医务室,将他扶到床上。
面对满身血污的班尼特,芭芭拉伸手在面前一划,一道由水元素的五线谱沿着芭芭拉划过的轨迹生成。接着芭芭拉向班尼特一挥,五线谱便绕成圈套在了班尼特身上。
接着,芭芭拉又双指画出一道圈,水元素沿着芭芭拉手指的轨迹构展出一面水镜漂浮到班尼特头上,由上至下的穿过了班尼特。班尼特身上的血污也随着水镜的移动聚集到水镜之上。等到水镜将班尼特全身穿过,他的身上已经干净如新,取而代之的是那面水镜已经污秽不堪。芭芭拉的手指再一挥,水镜便消失不见。
然后,芭芭拉便开始为班尼特更换绷带,林天行则在一旁笨拙的打着下手。
给班尼特上好药之后,芭芭拉抬起手掌对准班尼特,水元素渐渐汇聚,凝成一团水球,然后飘到班尼特的身上没入其中。“好了,在伤养好之前就暂时停止你的冒险计划吧。”
班尼特听话的点了点头,忽然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嘿嘿,不好意思啊。明明你晚上还有演出,却还是打扰你,”
“没关系的,治疗病人,本就是我的职责。并不会因为我之后的计划而改变。”芭芭拉摇了摇头。“不过我记得你好像是去雪山了吧?那里那么危险吗?你居然能够受到像这种程度的伤。”
“对,我也在好奇!”见芭芭拉的治疗完成开始交流起来,林天行也好奇的插话,“之前你不是已经要和安柏回来了吗?就算路途遥远也不至于花一天的时间吧!而且之前我也没见到你有这么多伤啊?怎么弄的?安柏呢?难道你们又遇到深渊教团的传教现场?!”
“深渊教团传教现场?那是什么?”林天行叽里咕噜的问了一大串,班尼特脑袋还晕晕乎乎的,只听清了最后的一个问题。
“就是你又遇到当初那个和安柏一起打的那一大群魔物了吗?”能受这么严重的伤,林天行也只能想到这个了。
“魔物?”班尼特点点头又摇摇头,“虽然我们的确遇到了魔物,但是我身上的伤并不是它们造成的。”
“那是什么原因?还有,安柏呢?她不是和你一起吗?”林天行仔细想了想,也对。毕竟当时他们两人合作连霜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