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关将近,江辰陪着金缕衣玩了几天,接着得知金远山和王芸准备启程,预计提前几天到达。
顺便让金缕衣适应一下。
不管怎么说,金缕衣一家差不多快有十多年没有去过王家了。
为此王芸和金远山准备很足,特意备好名贵茶酒,开着家里的宾利,打算自驾游过去。
得知消息后。
江倒没什么意见。
从他来中州找到金缕衣,算下来陪在她身边的时间很少,平常都是把她一个人孤零零丢在这。
这女孩也从未有过什么怨言。
正好这次把欠下的,全都弥补回去,好好陪这个小丫头一段时间。
“十年前,我家最后一次去外公外婆家,我被王家的人欺负。我外婆却偏袒着对方,我妈气不过,就和外婆大吵了一架。”
“从此我妈一怒之下就带着我们回来了,这些年再也没有去过王家一次。”
“我妈嘴上不说,但我能看出来,我妈心里还是很想念王家的。”
金缕衣轻轻一叹。
她对王家没有什么感情。
可王芸终究是在王家从小长大,血脉里的亲情,怎么说忘掉就能忘掉的呢?
江辰就在一旁,默默听着金缕衣吐诉着幼年发生的事情。
这次提前了半个多月。
江辰没怎么准备,当着司机,和金缕衣一家开车而去。半路上,走走停停,碰见什么好玩好吃的,就待个一天时间,踏遍了小半个华国的名胜古迹,品尝无数美食。
就连王芸嘴角的笑容也变多。
平常江辰苦于修炼,真正闲下来的时候不多。
金远山和王芸也忙于应酬,管理公司,每日琐事缠身,睡下去已经是半夜。
当他们真正放松下来,睁眼看着一路风光,念头自然通达。
金缕衣则寸步不离呆在江辰身边,两人简直是一对坠入爱河的恋人,情意绵绵。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每每江辰和小衣恩爱缠绵,金远山和王芸便留出空间。
但不管怎么安慰。
金缕衣始终带着一丝担忧。
距离燕京越近,金缕衣的笑容肉眼可见表少,经常沉默寡言,一个人发呆。
“小衣,你还在担心王萧两家的婚事吗?”江辰守在金缕衣身旁,平静问着。
金缕衣点头:“前段时间我曾经问过朋友,王家倒不算什么。萧家就可怕了,据说萧家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武道家族,不光武道超绝,同样谋略如海,擅于攻心!”
“这样的人,太恐怖了。”
“我不知道等去到燕京,会发生什么?”
江辰背手不言。
他并不担心小衣的决心。
这一世,江辰也不会再后退半步。
但金缕衣不一样,她心中思绪百转,不知道自己和江辰在王萧两大豪门的威压下,撑不撑得住?
金远山和王芸帮不到什么。
到头来,还是要靠她们两人一起去面对眼前的狂风暴雨。
“小辰,你会离开我吗?”
金缕衣目光带着几分期待,几分忐忑。
目光紧紧看着江辰。
江辰拉住了金缕衣柔软小手,含笑道:“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把你夺走,萧家也不行。你曾经独自挡过无数的风吹雨打,一个人坚持着走到了最后。”
“这一次,该换我来了!”
看着江辰坚定的眼神。
金缕衣暗暗松了口气。
她何尝不清楚,等一到燕京,她和江辰会面对怎么样的波涛骇浪?
游玩了一个多星期时间。
江辰离着燕京,只剩下不足数百里。
金远山看着窗外,脸上同样心事重重。
唯独王芸隐隐露着几分期待,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作为多朝古都,华国如今的中心,燕京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已经化作一个超一线国际化大都市。
纵横交错,面积极大。
恢弘气势,远不是海州,中州这些地方能比的。
这也是江辰两世第一次踏足燕京,当开车驶入到这座城市,连着江辰都不由心生感叹。
“难怪当初王芸心里一直很看不起我家。”
“从这种地方走出来的人,眼界极高,看不上小地方的人,也是正常。”
江辰有感而发。
可惜这些已经成了过去。
如今以江辰的身份地位,来往都是一国皇室,财阀富豪。
王家这点家底,算的了什么?
江辰要是不愿意。
王家老爷子亲自来了,都没有资格上前敬江辰一杯酒。
除开江辰外,金缕衣一家每个都很紧张,坐在副驾驶的金缕衣,更是主动握住了江辰的手。
“放心吧,有我在这。”
“哪怕天塌,我都照样抗住!”
江辰对着金缕衣,报以一笑。
身边的女孩儿,才点点头,平静下来。
在王芸的指挥下,江辰一路横穿热闹市区,往着燕京最著名的枫山开去。
传言每到时候,十里枫山中,枫叶霜红似火,如同红霞满映。但这也是戒备很森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