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宴顺利亲到了人,可亲到的却不是季挽澜的嘴。
女人的手放在两人的唇中间,顾承宴皱了皱眉:“澜澜,你这是干什么?”
季挽澜微微一笑,顺势将顾承宴推开一点:“说好了上来午休的,接吻又不在午休范围内。”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里多了几分哀怨,按着她腰的手掌微微用力,重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亲一下也不行?”
季挽澜还不了解傅南祁吗?要是真让他亲了,她今天中午也不用休息了。
她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行。”
男人眸色晦暗,声音里还透着没平息下去的欲望:“撩完人又不负责,澜澜,你变了。”
“嗯,之前是我太容易心软了,从今天开始,我决定不那么容易心软。”
季挽澜拍了拍他的胸膛,阴阳怪气他:“顾总是个成年人了,又那么聪明,有需求就自己想办法解决,我相信你可以的。”
说完,她不顾男人不高兴的表情,把人推开,上床休息。
顾承宴盯着女人的身影,看了半天,给自己气笑了。
虽然季挽澜不让他亲,但是男人脱了衣服一起躺上来,抱着她睡觉的时候,她却没拒绝。
都不让亲了,总不能连抱都不让抱。
季挽澜做了个很短的梦,醒来后也记不得是什么内容,她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半个小时。
顾承宴还在睡,他睡着的时候像只小奶狗,又帅又没有攻击力,她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薄唇。
季挽澜没叫醒他,小心翼翼拉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刚出房间,季挽澜听到楼下有些吵,有好几个人在说话。
她下了楼,才发现顾母和秦沐雪在跟几个贵妇打牌,现在争取关键时候,气氛还有些紧张。
那几个贵妇打扮得精致,季挽澜看着觉得眼熟,又多看了几眼才想起来都是谁。
顾母第一个注意到季挽澜,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会打牌吗?”
她一开口,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季挽澜身上。
季挽澜点了点头:“会。”
“那等我打完这一局,你过来替我一会儿吧。”
季挽澜也没拒绝,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她们手里的牌。
桌上的贵妇一边出牌,一边开口问顾母:“她就是你说的阿宴这辈子非她不可的女人?”
顾母淡定地出牌:“嗯。”
她看了季挽澜一眼:“愣着干什么?跟几个妹妹打个招呼。”
顾母大概给季挽澜介绍了一下,季挽澜也一一打了招呼。
有人突然嗤笑了一声:“我看长得也不怎么样啊,还不如小雪好看。”
被夸了的秦沐雪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有些挑衅地看了季挽澜一眼。
季挽澜看过她手里的牌,是能赢的,被夸过之后却开始故意放水,输了。
秦沐雪懊恼道:“哎呀,杨姨,都怪你,你一夸我就放松警惕,让你们赢了。”
桌上几人忍不住笑起来:“小雪这张嘴从小到大就没变过,就知道哄人。”
她们开心地说着玩笑话,季挽澜像个融不进去的外人一样站在那,在别人看来她或许会觉得窘迫,可是她却觉得无聊。
特别是秦沐雪那种拙劣的讨好招数,她眼角微微一抽,有些无语。
季挽澜坐了下来,代替顾母,打牌的时候该赢就赢,可是秦沐雪却一直放水,逗得几个贵妇笑得合不拢嘴。
她们在秦沐雪那赢来的,最后都会输在季挽澜这里。
有人开始不乐意了,甩牌的时候顺带讽刺了季挽澜一句:“有些人怎么一点教养也没有,都不知道让着点长辈。”
“就是,小雪都在旁边给她当榜样了,也不知道学着点。”
“听说她还未婚先孕呢,都不知道阿宴看上她什么了,阿宴看人的眼光不行啊。”
话落,有人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
顾母还在旁边呢,她们嘲笑季挽澜她倒是无所谓,可是连带着顾承宴一起贬低,她就不乐意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季挽澜似乎一句话也没听到,淡定地将手里最后几张牌甩出去,是个王炸,那几人的吐槽戛然而止,瞬间瞪大了眼睛。
季挽澜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又赢了。”
她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道:“其实我已经很让着你们了,几位太太没感觉到吗?原来技术烂的人是察觉不到让没让的吗?”
话落,几个人的脸色铁青,连忙开始下一局。
季挽澜一点都没留情,每把都赢,她们输了钱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脸面挂不住。
又输了一把后,有人挂不住了,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丢:“季挽澜,你是不是在手里藏牌了?怎么可能有人每一把都赢?”
“对啊,也太可疑,我打过这么久的牌,从来没见有人能一局不输的。”
季挽澜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打不过就说我作弊,直接承认自己输不起不就好了。”
有人激动起来:“你说谁输不起呢?你敢说你一点问题都没有?”
秦沐雪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