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了一轮又一轮。
牛批也吹了一轮又一轮。
自始至终,张岩的手指始终没有离开吉他的指板。
正在做一种,无论初学者还是老手都在做的手指锻炼运动,爬格子!!!
就见他的手指不断以1234,1234,1234的形式按弦,按完一边就换一根弦和一个品位。
这悠闲的一幕,看得莫妮卡是愁苦万分。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会真想演奏吧,你可要想好,那样身份可就暴露了。”
“不然咱们吵一架?我顺势往外跑,你顺势往外追?”
“不然咱俩打一架,我直接废了你的手,这样你就永远不用演奏乐器了。”
张岩满脸黑线:“咱能不那么暴力吗?我都跟你说了,我心里有数。”
莫妮卡冷笑:“有数?我看你是喝醉了不知天高地厚。”
又过去一段时间,诺维奇几人也有些喝撑了,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幽幽地望着张岩:“不是,老兄,你好了没啊,都几个小时了。”
张岩尴尬一笑:“还没好,再等等。”
这时,也不知道德特里是喝懵了,还是神志不清了,突然来了一句:“我说...你该不会是压根不会吧?”
尽管安德烈和伊里奇及时反应堵住了他的嘴,但这句话还是让喝高的诺维奇起了疑。
“要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些奇怪了,不就是弹个吉他吗,磨磨唧唧几个小时不弹,韩城,你有问题啊,难不成你的身份...”
张岩冷汗都下来了:“怎么可能,都说了要找感觉。”
莫妮卡也替张岩开脱道:“诺维奇你别太在意,韩城他就这样,很注重意境的发挥。”
诺维奇撒起酒疯:“我不管,我不听什么意境,你现在就给我弹,无论弹成什么样,我都听。”
眼看着气氛逐渐焦灼,张岩咬牙道:“不然给他来首成都?反正他喝醉了也听不懂。”
莫妮卡保持相反的意见:“不行,半吊子的水平根本瞒不过他,还是废手吧,忍着点,我会注意不给你留下后遗症。”
说着,莫妮卡拿起酒瓶就准备废手。
“叮,随机乐器锻炼已达10000次,获得称号:不懂音乐的五星上将不是个好新兵蛋子(各类乐器,乐感,唱功精通达到大师级别)。”
听到系统提示音,张岩赶忙大叫:“慢着,停停停,四道普,四道普!!!”
吓得莫妮卡手中的酒瓶脱手,咔嗤一声摔碎在地,也就是这个时候,一段悠扬,又富有斗牛特色的扫弦声自张岩的手下传出。
仅仅是一声,就给诺维奇听立正了:“我去,有味儿。”
张岩整个人都是懵的,但是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在一段简单的solo后,又是一阵轮指扫拨。
“竟然是那首歌...”诺维奇会意,赶忙去借了一把吉他过来。
而伊里奇,安德烈等人也取来了非洲鼓,沙锤,大贝斯等乐器。
一场没有任何排练的合奏就这么上演了。
这个时候,张岩才意识到,自己演奏的曲子,竟然是那首非常经典的《加州招待所》。
上学的时候老听来着。
先前可能是怕莫妮卡给自己手废了,急于弹些东西来证明自己。
所以便下意识地弹奏了这首曲子。
但令张岩感到惊奇的是,这首歌他压根没学过,现在怎会演奏得如此之专业,每个音都恰到好处。
难道,这就是称号不懂音乐的五星上将不是个好新兵蛋子的威力???
仅仅听过一遍就能演奏,这也忒逆天了点儿吧?
看诺维奇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独奏,张岩也是松了口气,可算是给这家伙糊弄过去了。
不过伊里奇他们是怎么回事?竟然也对乐器略懂一二???
别说,这合奏还挺像一回事儿的。
而就在前奏完毕后,让张岩更加惊愕的事情发生了,就见一度透明的德特里突然拿起话筒。
???
啥意思,你要唱???
你会,我吃。
“Onadarkdeserthighwayoldyhair”
(行驶在昏黑的沙漠公路上,凉风吹起我的头发)
“Warslloflitasrisguthroughtheair”
(浓烈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然而,就在德特里唱出前两句的时候,张岩就惊了。
好家伙,你还真会啊???烟嗓拉满了好吧?
ok,那我吃。
原本躁动的酒吧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客人都被张岩这边的动静所吸引。
他们手持酒杯,跟着节奏律动翩翩起舞,不一会儿便嗨了起来。
以至于一首唱罢,他们仍有些意犹未尽。
诺维奇惊喜地起身,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握住张岩的手:“厚礼蟹,an,whatisay???”
“你简直碉堡了你知道吗?我从未跟有如此技艺的大师合作过。”
“还有你们,an,whatisay???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