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困在男人与书桌中间。
“怎,怎么了?”
即使他再迟钝,也察觉出这个姿势有点不太妙,迟雪洱睁大眼睛,双手下意识扶住陆熵结实的胳膊。
陆熵微仰起头,双臂虚虚圈着他,虽然什么都没做,却还是让迟雪洱感到极强的掌控欲和压迫感。
“戒指的事我没有生气。”
迟雪洱本来还在紧张,突然听他转回话题,心神也被拉回来一些,垂眸看着他。
这个角度看,男人五官的立体度更加优越,高鼻深目,说话时脖间的喉结清晰起伏,荷尔蒙爆棚。
“那你,晚上回来后就一直很不开心,也不怎么跟我说话……”迟雪洱小声说,语气中夹着一点委屈。
他们明明那么久都没见过面了,看到他回来,迟雪洱本来是很期待也很兴奋的,却没想会被他用那种冷漠的态度对待,热切的心情被浇了一盆冷水,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
迟雪洱闷闷的想,压根没意识到这种思维和心态在某种程度来说,已经是在朝着对陆熵的依赖转变。
“我没有不开心。”陆熵继续说:“只是有一点沮丧,我们已经相处这么久了,我却仍然没有让你完全放下对我的戒备,觉得自己很失败。”
迟雪洱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尤其他的语气和神色还如此严肃,心里一慌,忙着急摇头:“没有,你做得已经很多了,对我也很好,处处都很照顾我,我真的很感激你的。”
陆熵无奈叹气:“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那……”迟雪洱面露迷茫:“我需要怎么做?”
陆熵看着他的目光变深,手指将他细白颈子上的银链勾出来,婚戒坠在尾端晃动,幽幽泛
() 着冷光。
陆熵盯着戒指,眼尾下垂的弧度显得很柔和:“什么都不需要做,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
迟雪洱疑惑地偏一下头。
陆熵随后又把戒指放回去,掀开衣领时指腹无意剐蹭到锁骨上细嫩的皮肤,激起迟雪洱一阵微弱的颤栗。
太敏感了。
让他不禁又想起不久前那个旖旎粉色的夜晚。
陆熵垂眸,帮他将衣领重新理得平整,语调低哑:“就这样戴着吧。”
“……哦。”迟雪洱视线跟着他的动作走,虽然听他这么说了,但想到下午的事,心里总还是有几l分过意不去。
犹豫须臾,还是低声说:“我以后会改的。”
陆熵抬眼:“什么?”
迟雪洱还没回答,耳根就已经有些微微发烫,纤长的睫毛垂落,在眼睑投下浓密的阴影,扑闪扑闪:“就是配合练习的事,下午在车里时是因为太突然了,如果提前有准备的话,我反应也不会那么强烈的……”
虽然没有明说,但当事人就是他们两个,陆熵一听便旋即了然。
内心微讶,抬眼看向他,迟雪洱或许是太害羞了,刚才那些话估计也是克服羞耻鼓足勇气才说出来,说完就半闭上了眼睛。
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双眸被浓密的长睫遮挡,却依然看得到里面细碎潋滟的水光,在光线下显得愈发明艳昳丽,让人看着便不由屏息。
陆熵喉结滚动,声音暗哑:“如果准备好就可以吗?”
迟雪洱睫毛抖得更快,小小声“嗯”了一下。
“那现在准备好了吗?”
迟雪洱愣愣,不等他回答,下颌便被一只大掌捏住压低,阴影贴上来,嘴唇被轻柔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