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从右向他看来,谷雨笑了笑:“我也不走。”
“你们这些年轻人。”潘从右笑着摇了摇头。
谷雨收敛笑容:“大人,张回此来大张旗鼓,不惜袭击官军,所图不过是名阶下囚,这事该是另有隐情吧?”
潘从右表情恢复了凝重:“可是我左思右想也想不通,这究竟是何道理呢?”
谷雨沉吟道:“我倒想起一事,不知大人可还有印象,那日在兴善寺中,张回曾说自己奉皇命办案,却始终拿不出个理由,最后反而是陛下一道圣旨,将胡大人押解回京。既然陛下有旨意,为何张回先前不说?既然已经委派张回,为何又要颁一道圣旨,命大人负责此事,却将张回独独排除在外?”
他这一提醒,潘从右顿时皱紧了眉头:“按理说也该让张回随我一同回京复命才是。”说到此处,忽地变了脸色:“不对不对,糟之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