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两手哆嗦着将石门上了锁才道:“不论内监还是外监,都给我好生查点一遍再去睡觉,有敢偷懒的,别怪我不客气。”
禁子本已疲惫不堪,听得付牢头的安排不免唉声叹气极不情愿,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付牢头大小也是个吏员,禁子们打起精神,挨个监房搜过这才回去歇了。
今日抓捕的犯人甚多,各监人满为患,鼾声如海浪一般涨落,梅如松缩在墙角,近在耳边的呼噜令他不胜其烦,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背转了身子。
离他不远处正是那齐全儿,他佝偻着身子侧着身躺着,两眼微眯盯着梅如松,同时仔细听着四周的动静,自从禁子查监之后,四周已很长时间没了动静,只有鼾声,那鼾声催促着他: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