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涩和惶恐。
仇员外靠向椅背,架起二郎腿,那尖嘴猴腮的男子殷勤地介绍道:”这几名玉女是高淳信徒进献,这个叫小瓶,乃是扬州出身。”
“哦?”仇员外来了兴致,见这女娃身量芊芊,小脸上羞赧与悲戚微现,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仇员外看得心内燥热,舔了舔嘴唇:“哪里寻到这般奇货?”
男子道:“说来大人可能不信,这女娃是她爹娘主动进献给本教的。”
“哦?”
“他爹娘先前不说,教中弟兄见两人谈吐可疑,便用了些手段,两人才说了实话。原来他爹是个念书人,为娘的却是他表妹,两人打小玩到大,私下互许终身,一日情热珠胎暗结,他爹进京赶考,当娘的为了保下孩子假意出家,做了一年女居士,顺利将孩子生了下来。回家后谎称是路边捡来的,就这么养在身边。前不久他爹高榜得中,回乡迎娶表妹,婚后便要回京做官,这孩子的处境变得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