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萧彦静静看了她片刻。
顾楠静静回望,屈膝行了个福礼“妾身乏了,就不送王爷了。”
萧彦默了默,套拉着脑袋离开了。
接连三日晚上,萧彦都过去读书胎教,读完书顾楠就会客套地请他离并。
萧彦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下来。
直到第四日,萧彦离开时,身后忽然传来顾楠的声音。
“王爷稍等。”
萧彦走到门口的脚候然收了回来,转身,眸光湛湛地看看她。
那眼里的热度灼了顾楠一下,心口软了一瞬,随即又被她压了下去。
“明日就要出发去皇陵了,妾身明日自已坐车去宫门口与车队汇合便可。
王爷不用特意从宫里回来一趟了。”
萧彦有些失落,“没有其他的事了吗?顾楠摇头,屈膝福身,“祝王爷一夜好眠。”
萧彦额头青筋跳了跳。
他已经连续多日辗转难眠了,哪里来的好眠?到底要怎么做,顾楠才能消气?萧彦满心烦闷,转身离开。
望看他的背影,顾楠无声叹了口气,神情帐惆翌日天还没亮,宫门口便集合了乌压压的车队。
先皇冥诞,萧氏皇族所有人都要前去皇陵祭祀,除了有心疾,不宜舟车劳顿的太上皇。
上至太皇太后,下到宗室命妇,几十号人,再加上护卫队,浩浩荡荡一行人出了城。
皇陵在京城东北的乾县,从京城到皇陵,需要走整整一日的时间。
队伍出城没多久,顾楠的马车就被人拦住了。
看看马车外面的人,顾楠脸上露出一抹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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