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立马也有样学样,也沏起茶来。
看着也心疼,康勇干脆拿起抹布擦起玻璃来,以方便更好的观察外面的情况。
知道狼獾奔着康勇家来的,吕明觉得干脆就明牌了,直接让康勇给院子里拉了个电线,接上灯泡挂在狗舍的前面。
有了光亮狗帮的劣势就小了很多,街灯就是摆明告诉狼獾,我们就等着你来。
吕明觉得狼獾根本不会在意这些,要不是白天活动的人多,估计白天就下手了。
吕明估计的一点没错,狼獾躲藏的位置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就在齐尚镇家的牲口棚里面,灯下黑让狼獾玩的是明明白白。
月光洒在了地面上,多棱状的雪反射着光线,让漆黑的夜晚增添一抹银色。
躲在死去马驹的草料里的狼獾,好像被月光唤醒了一样,甩了一下头就从草料里钻了出来。
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后,就顺着袭击马驹的木头杆子上到了牲口棚上面。
狼獾判断了一下方向,刚准备跳跃到房顶上,然后直奔康勇家的时候。
齐尚镇家的大门突然打开了,给牲口棚上的狼獾吓了一跳,平时缩在肉垫里的利爪都逼了出来,同时嘴也张开露出锋利的獠牙。
吕明他们之所以放心不去搜捕狼獾,就是因为康勇让村长广播了好多遍,晚上都把牲口藏在屋里,任何人都不得出门。
齐尚镇今天是值夜班,只剩下老婆周淑芬独自一人在家,这全村都让不出门,再加上村里的狗也都在屋里,正是搞破鞋的好时机。
周淑芬显然是没把广播放在心上,胆子那叫一个大,家里都死了俩只狗还有个小马驹,居然也没害怕。
周淑芬借着月光打开了院子大门,生锈的合页嘎吱的声音,打破寂静的村庄。
要不是今天月光正浓,地上的矮篱笆估计得给周淑芬绊倒好几次。
如果在天上往下看,周淑芬目行进的方向,正是朝着村西头走的,正巧和狼獾行进的方向一样。
周淑芬在村道上走,而狼獾就在一旁的院墙上行走,一人一貂,在月光的照耀下朝着相同的目的地前行。
过了能有十分钟左右,周淑芬就到了目的地,赫然就是康勇的邻居王秋实家。
隔壁老王没给康勇带成绿帽,却给远在村东头的齐尚镇带了一顶绿帽。
摸着黑的周淑芬,熟练的打开了没锁的院门,也不知道俩个人是什么时候约好的。
最令人惊奇的是巴图居然没有叫唤!
只有一墙之隔的巴图,不可能没发现周淑芬的到来,可就是当没有这个人一样,连站都没站起来。
周淑芬把院门一关,轻车熟路的就进了王秋实家里。
王秋实特别喜欢打牌,爸妈在的时候还能管着他点,自从老俩口死了以后他就放飞自我了,天天泡在小卖铺里玩牌。
这一沾上赌以后,王秋实直接就在村里臭大街了,没一个媒婆管他,纯纯属于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代表了。
齐尚镇由于工作忙的原因,经常性的值夜班,所以补助也很高,再加上家里没孩子,闲着没事的周淑芬就经常泡在小卖铺了。
这经常打牌的俩个人,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由于齐尚镇家养狗,所以俩个人幽会的地点就选在了王秋实家里。
而约在王秋实家里,最大的问题就是邻居康炮头的狗帮,这半夜周淑芬一来,闻见味道的狗帮必然会叫唤。
要说人的潜力都是逼出来的,就好像男人有种特殊的技能,找带颜色的网站都不用人教无师自通。
王秋实要了周淑芬的穿的裤衩,然后偷摸的塞进和康勇家隔墙的缝里,而且还隔俩天就换。
长此以往就让狗帮习惯了周淑芬的味道,这样晚上周淑芬来了以后,狗帮就不会叫了。
要是康勇知道王秋实这么煞费苦心,估计直接就能告诉他,自己懒得传这乱遭的事儿。
今天的主角狼獾就跟在周淑芬的身后,来到了王秋实家的屋顶上。
此时巴图闻见了狼獾的气味:“嗷呜~”叫了一声后就开始满院子转悠起来。
屋里吕明他们一听巴图叫唤,意识到了狼獾来了,都提高了警惕,把压好子弹的枪都拿在手里,确保狼獾对狗帮动手的时候,第一时间能冲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本来有困意的吕明,现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外面。
谁知道过了十多分钟,除了狗叫声狼獾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让屋里的九个人十分的费解。
“明哥,这狼獾也太有耐性了吧?”
吕明赞同的说道:“肯定有耐信,都说这玩意儿和老虎崽子差不多,别忘了咱们在山上遇见那老虎崽子。
在兽道旁的树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树上趴了多久呢,千万别低估任何一个捕食者的耐心。”
林震对于吕明这份,遇见事情展现出的冷静和耐心十分的满意,要知道在战场上最怕的就是焦躁,这会让人做出各种错误的判断。
如果吕明他们要是从屋子里出来,就会隐隐约约的听见男女的喘息声音。
而狼獾之所以没对狗帮发出攻击,就呆在王秋实家房顶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