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怎么回事?”刘婉清问道。
“我姐之前确实回燕都了,然后给我叶叔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还没来及回家,林场突然有事儿就让我叶叔给我姐叫回来了,我叶叔没告诉我就弄误会了。”林望说道。
“知道了,你姐什么时候回家?”刘婉清又问出个关键的问题。
“我姐最近回不去了,林场这边好几篇报导要写,我姐还得去村民家里采访,得一阵呢!”林望说道。
“知道了,你注意身体,按时吃饭。”刘婉清嘱咐道。
“知道了,妈。”林望说道。
刘婉清撂下了电话,林望听见电话那边嘟嘟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天杀的林希,自己犯完事了还得我糊弄刘婉清。
林望打完电话才想起来个事,于是急忙去了叶光荣的办公室。
“叶叔,那羊没送来,我姐他们咋去整那老虎啊?”林望急忙问道。
“我也纳闷呢,董局长说明天把羊给送来。”叶光荣回答道。
“那个吕明行吗?”林望问道。
“行啊,你也知道那狼群,全乡的猎人都来了,最后还是人家吕明干的。”叶光荣回答道。
“那就行,这一说我姐也跟着去,我就可担心了。”林望说道。
“放心吧,我老战友张先兵那枪法也不赖,吕明枪法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打不着老虎也能全身而退。”叶光荣安慰道。
“我姐那枪法也不错,也不知道他们有那么多枪没。”林望说道。
“有,一人一把56半自动。”叶光荣说道。
“唉,我姐这惹祸精在这住下了,以后可有的操心了。”林望说道。
叶光荣认同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
林希从林场回来就一直打喷嚏。
“是不是洗完澡凉着了?”吕明问道。
“没有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肯定是林望那小崽子在后面说我坏话了,他完蛋了。”林希肯定的说道。
吕明无语了,这林望躺着也中枪啊。
洗完澡的几个人都有些困了,把狗和马都喂完了就都早早的收拾收拾睡觉。
一张炕上挤了四个大老爷们,吕明嫌弃推了推张三儿,张三儿的那呼噜声能把地窨子顶顶起来。
吕明推了俩下发现张三儿睡的跟死猪一样,就放弃了没一会儿吕明也打起来了呼噜,比张三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二天。
第一个醒的是张海洋,掀开被子下地,开始做着早饭。
那边躺在床上的林希,听见动静也醒了,于是也穿好衣服起来了。
张先兵这时候儿也醒了,也下地帮忙,那边张三儿和吕明俩继续打着呼噜睡的嗷嗷香。
不一会儿就早饭就做好了,由于今天得蹲守所以得吃点干的抗饿的,于是今天做的是大米饭,打开了四盒猪肉罐头。
早饭刚做好吕明和张三儿也起来了,五个人一起吃了早饭,出去给伊万喂了,然后林希就套上了马车往南杂木村的方向走去。
马车上的炮卵子饿了三天已经没力气挣扎了,林希到了山脚下,把马车栓好几个人就拽着炮卵子往山上走去。
炮卵子比那俩母野猪沉多了,亏着是多了个张先兵,要不然就三个人得累死。
几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用了一个小时才把炮卵子拉到了山上,林希也不轻松端着半自动警惕了一道。
终于到了吕明之前看好的一片空地上,把炮卵子放在了空地的追中间,张三儿抽出猎刀对着炮卵子屁股就划了一刀,喷涌而出的鲜血瞬间就撒在了雪地上。
旁边的林希率先上了树,然后吕明也找了一颗射击视野最好的树,张先兵毕竟岁数大了,上树的身手不如年轻人,于是张海洋先上了位于吕明右边的一棵树,然后拿绳子辅助张先兵,张先兵这才上了树。
张三儿上了林希旁边的一颗树,然后几个人就都拿出绳子来把自己系在了树枝上,等待着老虎的到来。
老虎确实闻见了这炮卵子的血腥味,但是老虎的位置在另一座山上。
老虎闻见了味道就从林子里几个纵跃,从山上下来了,老虎出了林子的地方好巧不巧就是吕明他们上山的位置。
一阵风吹来,老虎闻了一下味道,发现了一丝不同的味道,这一丝不同的味道是吕明他们马的味道。
这老虎在淘金那伙人那可是吃了好几匹马,对于马的味道是再熟悉不过了,口感也是非常熟悉。
吕明寻思先喂母野猪,最后留下个味道最大的炮卵子,好让老虎能快点闻到,问题就出在了这里。
炮卵子是有攻击性的,老虎也是不傻子,不是饿急眼了,谁跟那浑身带甲的炮卵子干,没攻击性的马,和有攻击性的炮卵子,老虎当然选着是马。
于是老虎马上就改变了方向,径直奔着吕明他们的马而去。
马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于是疯狂的刨着蹄子,可惜林希把马的缰绳栓在了树上。
“嘶!嘶!”两声哀嚎。
陪伴着吕明他们上山的马,就这样被老虎给霍霍了,这一顿马肉给老虎撑够呛。
吃完马肉的老虎,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