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炁暴增之下,齐青崖的动作快如闪电,手臂肌肉鼓动,青筋轧起。
手中的雁翎刀就像是海浪般翘起头来,独有的反刃就像是烧红的烙铁入雪一般轻而易举的没入了孙昌衡的喉咙。
噗通——
杂草托着孙昌衡的尸体,本就虚浮的心炁就像是刚刚他嘴里吐出的烟雾般消失不见。
脚行的眼线遍布津门,齐青崖今天下午刚刚得到洪豆浓差人送来的消息,傍晚便来到了法岚租界。
黄介一死,剩下两人肯定有所提防,赶早不赶晚,一并收拾了才算是妥当。
只不过没想到孙昌衡竟然也在张里的宅子里。
齐青崖重新折返回了屋子,绕开血泊中还握着左轮的断手,踮脚上了楼。
二楼的构造十分简单,通体铺着刷油的松木地板,狭长走廊的顶灯没亮,尽头是主卧。
就在齐青崖转身上楼的时候,主卧门后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心炁波动。
“果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