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他薅了三次,人干事?
腿都薅软了。
谢司珩垂眸,浓密睫毛遮掩了眼底的情绪,声音喑哑地说:“下次,我不碰你。”
池望:???
还有下次?
池望心里腹诽,没说出来,因为显得有点像是杠精。
池望有点难以面对谢司珩,这事儿太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
他倒不是没看过片子——如果有男生说没看过,那就实打实的、百分百的骗人。
但是看过和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有点让人难以接受的。
太刺激了。
诶?至于你说肚子里都揣谢司珩的崽,还是被人内啥
过的,他没记忆啊,没记忆还可以勉强当自己没经历过。
这很合理吧?
总之,这对于池望来说太刺激了。
刺激得让池望难以面对谢司珩……的手。
他扭头,目光里是谢司珩撑在门板上的手,谢司珩个子很高,比他高半个头,手掌自然宽厚,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很好看、且充满男人味的手,就是这么一只手,逮着他的节日使劲欺负。池望现在看谢司珩这手眼神都已经变得不对劲了。
回不去了,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这已经不是一只单纯的手了。
这是快乐老家(x)
派大星痴呆.jpg
池望突然冷静下来了。
他没经验,遇到这事儿就想跑,但转念一想,何必呢,他最近的确有些莫名其妙的躁动,自己解决又确实解决不了,谢司珩还是有作用的。
起码谢司珩对他的节日使用说明书了如指掌,能给他缓解一二。
……不行,就算他不想纠结,但这也太快太丝滑了,显得他很没节操似的,但天知道他使用说明书都没打开过几次。
池望脑子转了一转,决定先退一波,起码不能太没节操了,他可是熟读马原和毛概的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所以池望有那么点冷酷地说:“不要,我回去睡了,你走开。”
谢司珩手掌还撑着门板,压低声音说:“没你,我睡不着。”
池望看了看他,又低头想了想,把自己的枕头塞给了他,“喏,拿去用吧。”
他期末考试在寝室呆的时候,谢司珩也没睡不着,问了知道枕着他的枕头睡的,可见谢司珩失眠也失眠得很圆滑,可进可退。
谢司珩:“……”
他眼眸深沉地望着池望,低声说:“不要枕头,我想要你。”
池望紧绷着一张脸说:“让开,再不让开我生气了。”
他这么说,谢司珩沉默了一会儿,才收回手臂。
池望打开门,看了他一眼,又把脏裤子递给他,“你要是睡不着,就给我洗洗睡裤,记得放香草味的凝珠,我喜欢这个香气。”
“……”谢司珩接过了睡裤,最后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池望抬起下巴,“这个么,看我心情,心情好就早点回来咯。”
谢司珩颔首,说:“知道了。”
池望溜了。
溜回自己房间,趴在床头上,耳朵贴墙听了听,很快就听到了洗衣机运行的嗡嗡声。
还真的睡不着啊?
池望正要躺下,墙壁那头却传来了谢司珩细碎的声音。
池望:!
池望很快反应过来谢司珩在做什么。
他脸一红,赶紧远离了墙,他拍了拍脸,展了展许久没睡的被子,像液体一样滑进了被窝。
被薅了三次后,精神的确松懈许多,浑身都懒洋洋的有些没力气,困意成倍地翻涌上来,他眼睛一闭,很快就睡着了。
另一边,谢司珩冲了个水,浑身冰凉地坐到床上,握起被子嗅了嗅,被子还残留着池望浓郁的气息。
他就着池望的气息重新躺了下来。
今夜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