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不好意思再捉弄人家了。
在正式做了自我介绍之后,两人便成了忘年之交,且交情一直持续了这么多年。
说起童年时的荒唐事,徐茂行难免有点不好意思,忙告饶道:“那是以前不懂事,道长就别打趣我了。”
笑过之后,王道人从怀里掏出两锭十两的元宝,轻轻放在了两人之间的小几上,“这是那孙绍祖给的。”
徐茂行道:“给你的你就收着呗,反正钱财留在他手里,他也不会拿去干什么好事。”
王道人却摇了摇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人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爱这不义之财。
我看那孙绍祖是个刻薄寡恩之人,想来将他妻室迁出之时,必不会给什么盘缠。这两锭银子就劳烦二爷给了那位奶奶,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说完这话他便起身告辞,态
() 度十分坚决。
徐茂行见此,便也没有推辞,收了银子之后,和福伯一起把他送出门去了。
福伯感叹道:“王道长真乃信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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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茂行早读锻炼过后,用早膳的时候,就把昨晚王道人来的事给黛玉说了,也好叫她安心。
黛玉听完果然欢喜,吃完饭就打发阿山出去,在孙家附近打探消息。
事关前程,那孙绍祖果然行动力惊人,阿山去的时候,正逢孙家后门七八个小厮推出一辆马车。
车上哀哭之声不断,旁边跟了个丫头,正隔着小窗户不住的安慰车中之人。
但孙家的小厮仆妇却对此听而不闻,马夫从马厩里牵了马来,在后门处套好之后,众人便催促着那丫鬟也上了车,挥鞭一赶便扬长而去。
“只有那一辆车?没有拉嫁妆的?”黛玉难以置信地追问。
虽然迎春在荣国府不得宠爱,却毕竟是一等将军唯一的女儿,还是有一份看得过去的嫁妆的,至少得值两三千银子。
京城里的权贵官宦人家,但凡是要些脸面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想落个贪图妻子嫁妆的名声。
阿山道:“就只有那一辆马车,也没有帮着搬抬嫁妆的人。”
对于孙家的不讲究,徐家所有人都刷新了认知。
好半晌,黛玉才道:“不管怎么说,二姐姐总算是从他家里出来了。我这里准备了五十两碎银子,你去追上二姐姐的马车,给她送过去。”
出门在外的,无钱可谓是寸步难行。
等阿山应了之后,她又吩咐道:“你去把福伯请过来。”
等福伯来了之后,她就把养殖银耳的方子拿了出来。
为避免节外生枝,在这之前夫妻二人已商量定了,就说这方子是林黛玉的陪嫁。
福伯是一心为了徐家,见当家奶奶愿意把这样的好东西拿出来,更加庆幸二爷娶了这位贤内助回来。
与此同时,他心里对林黛玉也生出了真实的敬重,不再是因为徐茂行的特意叮嘱了。
他是个经过事的人,很明白想要家和万事兴,唯有夫妻二人同心协力方能达成。
如今确定了奶奶是一心一意和自家二爷过日子的,福伯对她如何不敬重?
“奶奶放心,您和二爷信任老奴,把身家都托付给老奴打理,老奴定然好好干,绝不辜负您和二爷的期望!”
黛玉笑道:“你的本事、你的忠心我和二爷都知道,所以要做这件事,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让你揽总。
不过你是咱们家的大管家,京城这边也离不开你,不能叫你一直困在直隶。还是得给你找个副手,不教你焦头烂额。”
此言一出,福伯更感动了,丝毫不觉得主家是要分自己的权。
说到底,管庄子再怎么风光,又哪里比得上大管家?
“诶,全凭奶奶吩咐。”
黛玉道:“你先拿着方子过去,我这里再给你写个手令,给个信物。你到了之后,先点检庄户,把庄子上的事情理清了。种植银耳的事,不着急。”
福伯连连点头,“明白,明白。这就叫做‘磨刀不误砍柴工’。”
这可是他们家日后的经济来源,又是新兴产业,算是机密事。
这桩子是新买的,他们家才接手,自然要先把人员捋一遍。不然谁能放心?
黛玉又特意交代,庄子上的人员理清之后,就找个机会,把迎春从孙家庄子上弄出来。
“这是王道人配的假死药,服下之后可三天三夜不必呼吸。须得在三日内灌温水徐徐救活,不然人可就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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