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百姓只要付田赋、折纳、支移、交钱等便可以。
总结来说,就是本朝的税赋虽然不低,但比前朝已经好了许多。怪不得历史书上说宋朝是各朝各代中百姓幸福指数较高的一个朝代。
叶盏不由得感慨:“说不定以后会有一天,老百姓都不需再缴纳赋税了。”
惹得家人取笑:“可是白日里被鬼上了身,说些谵妄胡话。”
有了这些赋税,叶大富当初卖掉田地的事就更加合理了。
他心思不在田地上打理不好,佃农又需要监督,田地的产出就不再那么多了,可每年要缴纳给官府的各项税负都是固定的,说不定一年下来还要倒欠官府赋税钱。
倒不如一口气买了避到城里去。
城里也有各种杂税,但是叶大富带着叶家人走赤贫路线啊,
他既没有商铺又不从事明面上的商业活动,全家在汴京城这座国际都市里做法外之徒,吃点巨兽嘴边的残渣过活,还免了赋税,不比在乡下更加逍遥自在?
想明白了这点之后,亲爹在叶盏心中就从一个投机倒把小商贩变成了大智慧大魄力的生活哲学家。
她给亲爹递了一葫芦水。
商议定了这件事,叶家人便散步去看田地。
金哥儿还记得,指着河边一片稻田:“这就是当初王家从我们手里买走的稻田。”
汴京周边有五丈河、金水河、蔡河、汴河四条河流,流经雍丘县的是汴河。叶盏是穿越后看到汴京城外稻田繁盛才知道河南原来是水稻大省,她原先误以为河南属于北方产小麦,实则人
家也产水稻。
稻田里水稻正抽条(),????衟??幹?
?????瞍N涐?“N繶鑎????浑?????葶??()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再加上她做菜攒的二十五两银子,一共有八十五两是她的钱,这回买田可要说好,这些事她的。”
叶盏执意不要:“家里为了寻我才散尽家财,要分这么清的话就从当初变卖家产开始算。”
而且有些东西就算有钱也弥补不了:两位哥哥被耽误了的学业、玉姐儿少吃了那么多年的美食、还有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叶璃失去的童真。这又去哪里寻?
兄弟姐妹觉得欠了她,她又何尝不觉得是欠了兄弟姐妹们呢?
见叶盏执意,宓凤娘便叹口气收下银子:“只这一回,就当你从此还清了姐妹兄弟,以后莫要再想欠着谁。”
“就是啊,妹妹你好好活着就是对我们兄妹几个最好的回报。”金哥儿开口。
叶大富便点点头:“这笔钱虽然收了盏儿的,但你们从此要承盏儿的情,不要将她付出视为理所当然,知道了么?”
两兄妹点点头。
定好了策略,只不过王四还在村里转悠,半点都没有着急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打算买卖稻田。
叶家人也不着急,慢悠悠走到县城里走亲戚——转悠好几天,就看看是谁沉不住气。
雍丘县城因为靠着汴京所以很是沾染了几分繁华。
叶大富去原来门户敲门,却被告知姐姐家已经搬家到了县城最繁华的一条街。
他谢过路人带着家人又去新房走亲戚,还记得去路过的南食店里要十碗桐皮熟烩面叫送过去,想想又从街边买了两只烧鸡提溜上。
再加上原本准备的四色点心、一封红糖、一封南茶叶,这份礼已经算是很厚了。
这里面是有原因的:当年叶大富落魄后每回上姐姐家都要被姐夫奚落,姐姐婆婆更是在饭点时摔摔打打不舍得做饭给他吃。
后面叶大富不想让姐姐为难就不登门了,只托人每年送节礼到姐姐家。只不过每年的回礼越来越薄,去年只回了小半口袋油渣。
那油渣是榨油剩下的,乡下人讨了去喂猪,往常叶家富贵时姐夫可是白送好几车过来。
叶大富就知道姐姐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因此这次上门礼重有存心给姐姐撑腰的意思。
至于买吃食则是扬眉吐气:不是不愿留我吃饭吗?这回我自带吃食,不吃你家的饭。
等到裘家门房,外观看这宅子的确气派,两进大院,朱漆大红门,门头钉巴掌大,各个是黄铜铸就,看着很有份量。
叶大富拽拽衣服角撑开,才请人通禀:“是你家当家夫人的娘家来人了。”
“是甄家舅爷来了?”看门人殷勤道,开了门上小窗就往外看。
等看见叶大富后很困惑,却还是点头哈腰开了门:“您是……”
“我是你家夫人的二弟,叶家老二。”
“叶家?”看门人摇头,“认错了罢?”
() “这里难道不是裘家?开油坊的裘布仁家?”叶大富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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