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自个儿去蹦迪跨年啦?”
洛惟青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是啊,蹦迪蹦得现在还浑身酸痛。”怎么不算蹦迪呢,宋渝州在他脑袋里蹦了一夜。
许幸也笑了:“年轻真好,新年快乐啊!哎,你还记得上回你面试过的、很欣赏的那位市场部总监,戚漠吗?”
洛惟青用力回想了下:
“就是那回市场总监二选一面试里,我留下的那位吧?自己创业干过公司没干成,想借力美卡做出更大的事情的?我觉得有理想、有抱负的那个?”
“对就是他!”许幸连连应道,“我们觉得,让他只当一个市场总监太屈才了!想着要不把A国首都的业务,都让他来负责!你觉得他能做得了么?”
洛惟青的大脑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笑着看了办公室其他两人:“那咱们王漾姐姐和朱景哥哥做什么?”
这两人从出海业务筹备期,就被宋渝州抓壮丁来参与讨论,但还一直没给个正式名分呢。
许幸:“A国首都只是第一站,以后咱们不是还要开到A国各地、甚至全世界各地去么!王漾和朱景,还要继续探索其他国家开城呢。”
那两人都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一安排。
洛惟青靠在墙上悠悠道:“那我觉得以戚漠的水平,应该没问题。”
许幸:“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待会儿我就向总裁建议下这个组织架构的调整。”突然歪过头:
“诶老板,这么巧,您来了?”
洛惟青僵了下,缓缓转过身,见宋渝州果真推门走了进来。
会议室的阳光照亮了他高耸锋利的五官,也将脸上的疲惫照得一清二楚。
“老板,您昨晚不会也去蹦迪了吧?”许幸犹豫着盯着宋渝州的黑眼圈,又恍然大悟——
“您和小洛一起偷偷去蹦迪了!”
兄弟新年蹦迪趴!
“……”宋渝州看了眼洛惟青脸上的黑眼圈,又很快收回目光,“什么事找我?”
许幸赶紧又将刚刚讨论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她没想到宋渝州竟然摇了摇头,给出了和洛惟青完全相反的建议——
“先不要给戚漠这么高的权限。市场总监,足够了。”
洛惟青原本看见宋渝州,又想起昨夜的事,有点紧张。
但一听见宋渝州意见和他相左,瞬间不仅不紧张、而且还被挑起了斗志:
“宋总,以戚漠的能力,完全可以拿下整个A国首都的业务。”
宋渝州垂着眼,没有看他,声音低沉:“我不这么认为。”
“是吗?”洛惟青一挑眉毛,“那您倒是说说看,为什么您觉得他不适合。”
宋渝州张了张嘴,却又突然顿住了声音,转头看了许幸一眼:
“你们都先出去,我和洛惟青讨论好,最后给你结论。”
许幸本来就生怕这场兄弟纷争蔓延到自己身上,连忙拉着其余两人出去了,顺带还关上了门。
洛惟青一心放在工作争论上,没意识到,这会议室里又单独只剩下了他和宋渝州两人。
他跨了步在桌边坐下,等着宋渝州继续讲。
宋渝州也在旁边坐下:
“戚漠创业之所以失败,就是为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销售目标,烧光了投资人所有的钱,现金流断裂,直接导致公司破产。”
洛惟青:“我还以为您要说什么呢,这种情况在创业中很常见啊,一时资金周转到不了位很正常。况且他既然吃过这次亏,之后想必也不会再犯了。”
宋渝州蹙起眉头:“我不喜欢这样好高骛远的人。”
洛惟青连连摇头:“但拥有正确的志向,是成功者必备的素质。”
宋渝州盯着他:“你就这么为他说话?”
“我只是惜才!”洛惟青嚷嚷起来,“我是觉得他对商业的认知还不错……”
看见想念了一整晚的人,现在坐在面前,为了别的男人在他面前据理力争,宋渝州再也忍不住。
俯过上身,在洛惟青还在辩驳不休的红唇角,咬了一口。
洛惟青瞬间不说话了,好半天震惊低声吼叫:
“宋渝州,我们在聊工作呢!你怎么敢偷亲我?”
洛惟青昨夜没睡好,本来大脑都乱成一团,如今更是瞬间被点燃,又急又气!
一时大脑只冒出了最朴素的同态复仇法——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亲还亲。
他伸手用力把宋渝州的脖子搂住,将人捞到自己跟前,狠狠地一口亲了回去,对着宋渝州的唇瓣又舔又咬。
虽然宋渝州刚刚只是蜻蜓点水般咬了一下他的唇角,但他既然是报复,当然就该要重得多。
洛惟青亲够了,就想当这事算了,准备回到之前的正题,却没料到宋渝州手顺势搭上了他的腰,将他朝怀里一拢,又压着反亲了回来,严严实实堵住了他的两片唇瓣。
这人还敢继续亲!
洛惟青主动迎了上去,势必要在这场唇齿纠缠中占上风。
几分钟后,等洛惟青气喘吁吁地反应过来,他已经双腿叉开坐在了宋渝州紧实有力的大腿上,搂着宋渝州的脖颈,而宋渝州一只手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