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都不是,他是来给自已寻出路,想攀上石成磊这条线的。
这陆义震是陛下的亲大伯,陆明东是陛下的堂弟,这种嫡亲的血缘关系,攀上了定是没坏处的。
那陆明东是个傻的,莘盈盈瞧着也没多聪明。
控制了莘盈盈就是控制了陆明东,届时他飞黄腾达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陆小姐说笑了。”公孙弛思罢,挤出一个微笑,温声说着。
陆明艳没有陪他嬉皮笑脸,而是问着随他一起来的人,“请问诸位,可曾有谁是受了族中长辈或族长委托,能说话算话的?”
众人闻言,默默低垂了脑袋。
“看来是没人了。”陆文清道。
“既如此,那莘小姐一事,便是莘家与我陆家的家事了。
既是家事,便需两家长辈好好相商,我欲派人前去胡涂请莘族长前来,不知有没有人愿意一同前往的?”
“此事我已派人去查了,这燕京城,不会有冤假错案,我会还莘小姐一个公道的。”
这话背后的意思,便是在警告作乱之人适可而止。
如若再做些出格的事情出来,到时候不好收场,也别怪她陆文清处事无情。
要给莘盈盈还一个公道,便是在告诉大家,莘盈盈的去留全凭她自已做主,他们陆家该做到的一样都不会差。
“既然陆小姐都决定好了,那还问我们做什么?你直接去请人就是了。”公孙弛道。
反正他已经给阿父去信了,阿父会搞定莘族长的。
等莘族长来了,只会更厉害的为自已女儿讨要公道。
这位陆家主还是太年轻了,处理事情看似得当,实际上只能火上浇油。
她不知晓,莘族长正等着一个契机,将自已的女儿永远留在燕京做给他长脸的工具呢。
公孙弛脸上笑意深深,代表大家开口道:“我们都是被族中送来此处求学的,自然要以学业为重,这种大事我们不好插手的。”
“我们此番来,也是看在同乡的份上,想宽慰莘小姐几句,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呀?”
“那是自然。”陆文清应着,便叫自已身边的丫鬟领着巧儿进去。
一行人正欲带着莘盈盈离开时,院门外传来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自发的让开了一条路,待郑婉婉进来后,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行礼。
同他一道儿来的,还有陆诰和贾好人、石成磊等。
“平身吧。”开口说话的是陆诰。
大家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叩谢皇恩,还是该谢谢皇后娘娘。
“陛下,娘娘。”陆文清叫着,抬步走上前来,将自已是如何处理的一一说给他们听。
“陛下,我先去看看莘小姐。”郑婉婉开口道。
在大庭广众之下,郑婉婉亦是随大众称呼他,以彰显天威。
“嗯。”陆诰轻声应着,把她送上了台阶。
陆明艳叫人搬了椅子来,伺候陆诰坐下。
以公孙弛为首的西域贵族子弟,弯腰颔首,竟是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同他对视。
“丞相。”陆诰叫着。
“臣在。”贾好人应了一声,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陆诰身侧。
“这些,你可都认得?”陆诰抬起手,随意指了指贵族子弟们。
他们听闻这话,觉得一准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忙将头低的更低了,生怕会被认出来。
贾好人行至他们面前,厉声呵斥他们一个个的都抬起头来让他辨认。
他冲石成磊道:“御史大人,你都认得的吧?一个个把名字挤下来。”
石成磊当即便让人拿了文房四宝出来,将这些人的名字一个个都记了下来。
“倒是没想到,这莘家的子弟来的是最多的。”
“莘族长将你们千辛万苦的送来,是让你们用心学习,将来做国之栋梁的,可你们呢?”
石成磊“啪”一下合上了本子,将毛笔放回了身旁小厮端着的盘子里。
“本官身为御史大夫,专管的便是弹劾,你们如今被我撞见,算是你们倒霉了。”石成磊疾言厉色道。
公孙弛在大家求饶之前,兀自开口道:“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要以权谋私吗?”
贾好人:“混账东西,当着陛下的面儿,说的什么胡涂话?”
“诬陷诽谤一品大员,你可知是什么罪行?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公孙弛望了一眼椅子上坐着的陆诰,只见他神情悠闲,一副随便要处理了此事的态度。
“两位大人这是要捂住我们的嘴吗?朝廷花了大心血培养我们,若是我们连句实话都不敢说,那这燕京,待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远离家乡父母,为的不就是效忠朝廷吗?”
“我发现你这个人,是专门来当搅屎棍的吧?”陆明艳听来听去,可算是听出问题所在了。
她觉得跟公孙弛没有道理可讲,两步上前来,挽起袖子直接给公孙弛来了两个耳光。
公孙弛比她小不了几岁,她却指着他的鼻子当个三岁小孩教训,“莘家的小姐闹出了丑事,莘家都没说话呢,你吵嚷个屁?”
“石成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