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祁一声“打。”天缘就遭殃。
巫马阿依娜混在士兵里,控制着尸毒兽大杀四方。
明面儿的尸毒兽永远只有两千人,可背地里的早已超过一万。
而她的尸毒,是耶律颜可拿了夜羽祁的令牌,偷偷派了个宫女从东凌人手里高价买来的。
却不是用金子银子买的,而是用田产铺子买的。
西南西北启东她自然没办法,那都是夜羽祁的地盘。
可是启西和启南有的是夜羽祁的人,她骗夜羽祁写下信,飞鸽传书送去,哪个郡守敢不听命?
这日,她又陪在夜羽祁身边。
她的宫殿里,留下来的彩云,到底是对金奇动起了心思。
她悄无声息的来到金奇旁边,躺在了他怀里。
金奇大惊失色,一看是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可吓死我了。”金奇道。
“我以为自已偷懒被公主发现了。”
金奇闻了闻,发现她身上是浓浓的催情香,便知她是想做什么。
“公主一时半会回不来。”
“她每次去冰殿,哪次不要两三个时辰才回来?”
彩云说着,拉起了他的手放在自已身上。
她痴迷的看着金奇,从小陪在公主身边,她也受催情香的侵害。
可这寂寞的深宫里,她找不到任何慰藉,着实是一种折磨。
“彩云姐姐,这样不好吧?万一要是被公主发现了怎么办?”金奇满身满心都是抗拒。
“不会的。”彩云回着,片刻也不想耽误。
情到浓时,金奇问她:“彩云姐姐,你是公主最信任的人,巫马阿依娜的罩门,公主肯定告诉你了吧?”
彩云一边销魂的呼吸着,一边闭着眼睛回答,“罩门我不知道,但她新得了尸毒。”
“你当北边战场为何会接连取胜?因为负责进攻的是尸毒兽,有几个活人会是那东西的对手?”
“打穿了天缘,便能直取羌弥了,霸占了羌弥,还怕找不到尸毒吗?”
“金奇。”彩云颤着音儿叫着,“难怪公主喜欢你,我也喜欢的不行。”
……
北燕皇宫,泰华殿内。
郑婉婉领着丞相、御史大夫、太尉,以及其他大臣们,接见自天缘而来的翟子修。
他将公主和小宫女沐沐放在了地上。
小小的两人都不用他教,便对坐在龙椅旁边的郑婉婉行跪拜礼。
云舒道:“天缘质子云舒参见皇后,望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沐沐亦是双膝跪在地上,待小公主说完后,这方“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道:“天缘宫女沐沐参见皇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起来吧。”郑婉婉望着地下两个小小的人儿,声音都变柔了许多。
“多谢皇后娘娘。”
云舒和沐沐异口同声的说着,小心翼翼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了翟子修身后。
翟子修朝郑婉婉行了跪拜礼,他直挺挺的双膝跪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了夜昭承亲手写的信,呈给郑婉婉。
郑婉婉一个眼神示意,贾好人从他手上接过了信件,呈给了从台阶上下来的雨烟。
雨烟把信捧给了郑婉婉。
她打开看着。
信上说:夜昭承自知从前种种,她于陛下皇后而言,已是无信无用之人,但天缘和北燕唇亡齿寒。
她不求北燕出兵支援,但求陛下皇后能收下天缘西部三十城,便当做事给舒儿的嫁妆。
若陛下皇后不允,便杀了舒儿和翟将军吧,他们此去便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之心的。
郑婉婉看完这信,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夜昭承一番。
怎么夜家生出来的全都是这种疯子?
“雨烟,把信拿给诸位大臣们瞧瞧。”郑婉婉说着,将信递给了雨烟。
雨烟又拿给了贾好人他们。
大臣们一一传阅,无不震惊。
尤其是那些从天缘来的臣子们,更是连连摇头。
一御史出列道:“女子主国,国不将国啊,但天缘皇后有一句话说对了,天缘与北燕唇亡齿寒。”
“若是轩辕打穿了天缘,那便有八成地方是与我北燕接壤的,这……何其恐怖啊。”
另一臣子站出来,忙圆御史的话,“普天之下,能有几位女子像皇后娘娘您这样的?
您见多识广,智慧超群,无人能比,可这世间多的是困于深宫后宅,一辈子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
“书上学来的那些东西,怎能治理好一个国家?想当年天缘何等的强大啊?如今,唉……一言难尽啊。”
北燕给了他们足够好的待遇,将他们的家眷接到了燕京城里,北燕是很好的。
可天缘毕竟是故土,如今故土遭轩辕铁蹄践踏,他们心中也不是滋味啊。
郑婉婉让大家畅所欲言,不必拘束。
当然了,她也把自已的犹豫和疑惑挑明了。
她道:“三十城,那是天缘三分之一的国土了,这封信,只是天缘皇后盖了凤印送来的一封私信。
那三十城的百姓、官员、商户知晓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