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发的什么神经?”郑婉婉眉头蹙了蹙,忍不住道。
“他是嫌自已龙椅坐的太稳了吗?一天天不务正业,净想着鄂州干什么?”
“有这闲工夫,他去启西和启东视察民情不好吗?一天天的折腾个什么劲?”
石成磊表示赞同,附和道:“弟妹你说的对,依我看,他真是太闲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都没了主意。
“还是不能让他来,要是他来之后,长驱直入再去了西域,岂不是坐收其成?”贾好人正色道。
石成磊思忖片刻,开口道:“他此番前来,为的是不是之前在西天城签的盟约?”
“其实我们转念一想,是不是也可以去青州等着他?届时弟妹你就再辛苦一下,陪他演出戏?”
他话音刚落,贾好人连连摇头。
“可千万不能这样,别到时候老大是去千里送人头了。”
这些意见,郑婉婉都有在认真听取。
她想了想道:“老贾,你先给景岩回信,想办法稳住他,让他不要病急乱投医。”
“大姐夫,你擅长谈判,你就写封信,说清楚利害,我以妙手仙子的身份给楚天明去信,希望他能起点作用。”
“好,我回去写好了拿来给你过目。”石成磊应着。
贾好人也道:“老大你放心,我一定会稳住他的。”
……
西域,小女峰前方,陆诰带领精锐,出其不意袭击联军后方。
正值联军午休时,而负责后方物资安全的辎重部队,乃是早就尝过陆诰厉害的胡涂军队。
陆诰冲在最前面,一番厮杀,丝毫不给对方喘息机会。
胡涂军队已乱成一团,丢盔弃甲,纷纷要四下逃窜,根本就顾不上物资。
冬日,天干物燥,风大好着火。
陆诰命身后精锐,纷纷搭弓射出火箭。
刹那之间,火光冲天,前方负责冲锋的精锐,伏身于马背上,俨然同战马融为一体。
他们手中的连弩,纷纷射出,这样精准的远程攻击下,胡涂军队几乎没有还击之力。
陆诰左手勒住马的缰绳,一声:“吁。”待马稳稳停住后,他双脚并立站在马背上,大声喊着:“缴械投降者,不杀,且厚待。”
“我陆诰,说到做到。”
这一句话,的确对胡涂军队产生了影响。
那些原本就不想参与战争的士兵,丢掉了手中的兵器,抱着头蹲在了原地。
精锐从这些人身边路过时,也确实没有下杀手。
知晓这样能保住一命,那些还在犹豫的,便果断干脆的扔掉了武器,纷纷朝着精锐部队的后方跑,以求能活命。
他们什么都没说,但行动已经动摇了军心。
胡涂的领兵将军见状,大声呵斥:“投降者,杀无赦,诛九族。”
“啊!”
胡涂将军骑在马背上,手中高高举着一把锋利的弯刀,朝着丢了武器的胡涂士兵就砍了去。
陆诰眼疾手快,从腰间拔出了飞刀,朝着对方扔了过去。
“锃。”刀刃碰撞的声音。
陆诰甩出时,附着了飞刀一道内力。
飞刀乃精钢所制,坚硬非常,直接将胡涂将军的弯刀撞断。
胡涂将军见状,索性扔了弯刀,从士兵手中夺过了一柄长矛,大喝一声冲了过来,要和陆诰决一死战。
汗血宝马飞驰,马蹄溅起的尘土飞扬,胡涂将军手中的长矛,朝着陆诰的脑袋就劈了下来。
陆诰站在马背上,一个侧身躲开。
这将军有两把刷子,登时长矛一转,又横扫了过来,要将陆诰拦腰斩断。
陆诰身子一低,脚尖勾住了马鞍,整个人倒挂在马侧。
与此同时,他手中同心结扔出,直接贯穿了胡涂将军的心脏。
“噗。”胡涂将军狠狠吐了一口血,一个跟头从马背上滚落。
他的尸体,很快便淹没在来来回回的铁蹄之下。
忽地,有胡涂士兵大喊着:“大家,放下武器,就地投降吧。”
“相信陆诰将军,相信羌弥,他能让我们的家人衣食无忧,还能放我们一条活路。”
“我们本就无心战争,不是吗?”
这一声号召,越来越多的胡涂士兵幡然醒悟。
自然,也有那执迷不悟的,继续握着冰冷的武器,与精锐部队厮杀不停。
陆诰下了命令,劝降不成的,杀之。
而那些要投降的,自发的给陆诰他们让出了一条路,然后纷纷往小女峰方向退。
没了将军指挥作战,胡涂已成一盘散沙。
陆诰又勇猛,长驱直入,真可谓是直捣黄龙,不出一个时辰,已将胡涂完全控制。
他秉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之道,将粮食交由胡涂降兵看管。
他吩咐着紧跟自已的精锐部队,“我一个人,往前突破,去取乌勒领兵将军的项上人头。
你们,同他们正面开战,我们前后夹击,此战可胜。”
精锐部队齐声应着:“是,陆将军。”
陆诰手持长枪,骑在马背上。
他“驾”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