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冕扔掉手里的信,看向管家,道:“去,寻个男丁扔进她卧房。”
管家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这可使不得啊,不管怎样,她都是王府堂堂正正的正妃。
如此做,不妥。”
独孤冕倒也不生气,只回着:“你不去,我自个儿去。”
说罢,他便起身出了书房。
在院子里随便抓了个下等家丁,拖去了夜昭和的院子。
独孤冕一脚踹开房门,夜昭和扭头看过来,见有家丁,忙让流月拿了外衣披上。
她双手死死的捏着衣服,一动不敢动。
独孤冕也不说话,径直朝着流月走去,一掌劈在了流月的后脑勺处,将人弄晕丢了出去。
“你干什么?”夜昭和愤怒出声。
“自然是来向公主传达皇上旨意。”独孤冕声音冷道。
“皇上命公主在先皇忌日前抵京,为先皇尽孝,我父王的灵位在安定阁。”
“公主身为独孤家媳妇,带着独孤家的血脉,去祭拜我父王,乃是应当。”
夜昭和视线掠过独孤冕的肩膀,就看到下等家丁颤颤巍巍在宽衣解带。
她顿时明白独孤冕是什么意思。
知晓同他这个人讲理是讲不通的,拔腿就要跑,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拖至床榻上。
夜昭和被掐的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的抱住了独孤冕的胳膊,泪如雨下。
她不顾脖间传来的疼痛,拼命的摇头。
从来没有哪一刻,让她想用女人的柔弱博取同情过,可这一刻,她眼中尽是央求,只望她能可怜可怜自已。
可是,独孤冕冷如冰霜的声音落下,“你夜家与我独孤家不共戴天,我怎会让你这样的贱人,玷污独孤家血脉?”
“公主,你若听话,我可以开恩,给流月许个好人家,独孤军中年轻将领无数,我让她做个将军夫人又有何难?”
“可公主若是不识好歹,那就休怪我无情,将流月丢去最下等的妓楼了。”
他知道夜昭和最在意什么,便拿着她的软处,让她做一个听话的傀儡。
他大手一撕,褪去了她的衣衫。
就在他转身,要命令家丁上前来时,夜昭和的嘴角,流出两股浓血。
独孤冕见状,忙俯身捏住了她的腮帮子,迫使她张开了嘴。
“你疯了?你就不怕你咬舌自尽,我折磨流月?”
他愤怒质问,可心底里也升起了一丝敬佩。
夜昭和充血的眸子,冷冷的盯着他。
她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要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头。
她力气出奇的大。
独孤冕无奈,真怕她这头倔牛把自已给咬死。
他心一横,把手塞进了她嘴里。
“啊!”
夜昭和双目死死的看着他,抓住他的手下狠心的咬着,疼的他嗷嗷直叫。
血腥味从她嘴里蔓延开来,她一时间分不清是独孤冕的还是自已的。
独孤冕感觉自已手掌都要被咬穿了,疼的胳膊只往后缩。
“够了,松口,我以后再也不给你乱找男人了,我保证。”
夜昭和根本不信,继续咬。
“管家。”独孤冕杀猪般的声音吼着。
管家慌忙跑至门口,独孤冕继续道:“把这该死的家丁拖出去,杀了。”
家丁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管家把人揪了出去,忙将卧房的门窗从外面锁上了。
夜昭和见状,方才松了口。
独孤冕脱手的瞬间,从床榻边跳开,握住手腕疼的原地转圈。
他还不忘骂夜昭和:“你属狗的吗?”
看着夜昭和满嘴的血,跟吃了血馒头似的,很是渗人。
“我乃先皇之女,轩辕朝公主,身份尊贵,委身于你一个反贼之子,已是吾之大不幸。”
“你胆敢安排下人,试图亵渎于我,我就是死,也绝不会丢了皇家颜面,丢了轩辕的颜面。”
“有种,你就杀了我。”
夜昭和赤着脚从床榻上下来,身上衣衫破烂。
她站在独孤冕面前,道:“没种,就自已去服了壮阳的汤药,好好跟我孕育子嗣,除非你想承受圣怒。”
……
鄂州,难得是天朗气清的日子。
郑婉婉夫妇,以及雨烟芹莲,四人围着火炉,正在吃火锅。
郑婉婉亲手调的灵魂料汁,蘸上一口鲜嫩的牛羊肉,裹着一层厚厚的花生碎喂进嘴里,别提有多美味了。
她谈起正事儿时,也不会避着雨烟芹莲。
“你说这夜昭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们到底是去天缘国都,还是不去?”
陆诰吃东西优雅,一小口一小口的。
听见郑婉婉问自已,回答时他放下了筷子,将手中的料碗也放在了手边的桌子上,“去。”
郑婉婉看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道:“三皇子有求娶之心,娘也有嫁女之意,你看要不要趁着我们两个在家,帮文清把婚事办了?”
陆诰思忖片刻,才出声应着:“如此也好。”
陆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