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怎么办?”其他的解差问着。
郑婉婉故作柔弱,手忙脚乱的要捡起地上金砖。
她明明力气大的能扛起半只牛,此时却表现的连一块金砖都拿不起来。
聂醉风配合道:“老板娘,快跑啊,他们要劫财劫色。”
“大家快跑啊,官差劫财劫色了。”
醉风楼这几日本来就不接客,能打发走的小二都还了身契、发了银子,早早打发了。
剩下的都是几个手脚麻利,又伶俐懂事儿的。
此时聂醉风一声与平时不同的声线大喊,几个小二丢下手里的东西,拔腿就跑。
厨房更是传来了大喊声:“走水了,走水了。”
厨子和伙夫,满脸炭黑的跑了出来。
一时间,醉风楼里乱成了一锅粥。
尖嘴猴腮的解差见状,扔下手里的刀,朝着郑婉婉跑了过来。
他捡起两块金砖,塞进了怀里,脱掉身上的解差服,拉着郑婉婉就要跑。
“三猴,你干什么?”领头解差大呵。
又有一个解差,刀尖转而面向身边一个解差,直接刺进了他的心脏。
另一解差怕自已被杀,提起手中长刀,直接抹了杀人那解差的脖子。
他快速褪下自已的衣裳,朝着柜台跑过去,想要把柜台上的金砖都拿走。
领头解差见状,当下就急了。
他一刀又要刺向大夫时,被聂醉风拦了下来。
聂醉风朝着大夫喊:“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老大夫后知后觉,忙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趁着解差头子和罪孽风周旋时,三猴折返了回来,给解差头子从背后来了致命一击。
“三猴,你……”
“头儿,你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已太偏心了。”三猴恶狠狠的说着。
“每次你分给我的钱都是最少的,每次都是你跟其他人享受过了,才轮到我。”
“老板娘多漂亮啊,落到你手里,何年何月才能轮到我睡一次?”
“头儿,黄泉路有其他哥几个陪你,你也不孤单,你去死吧。”
三猴说完,将刀拔了出来,又给领头解差来了一刀。
领头解差到死,眼睛都睁得像铜铃,瞪着三猴。
三猴猩红着双眼,看向聂醉风,问着:“你的钱藏在哪里?带我去找?”
火势越来越大,已经蔓延到前院来了。
聂醉风也不再浪费时间,他一脚踹在了三猴的肚子上,捡起地上的一把佩刀,直接刺进了三猴的胸膛。
另外一个解差,已经吓傻了,张大了嘴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聂醉风将人从地上提拎起来,直接敲晕了丢在三猴身上。
至于柜台处那个贪心的解差,早已经被燃烧着的柜子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郑婉婉冷眼旁观,手轻轻一勾,将金砖全都放进了空间里。
她对聂醉风说道:“去把那具尸体搬到客房。”
“好的。”聂醉风神色认真的应了一声。
郑婉婉则是快步跑到了宇文扩的房间。
推开门,只见宇文扩躺在床榻上,毫无意识。
她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检查了一番,发觉他四肢是粉碎性的骨折,全身的经脉也被毁了,还中了奇毒。
郑婉婉意识一动,从医院空间里拿出了医疗工具来,先简易的给宇文扩四肢进行了固定。
“砰。”房门从外面被推开,聂醉风塞着鼻子,身上套了好几层大氅,背着尸体进来了。
郑婉婉顾不上说话,她戴好手套,按照宇文扩所受的伤,又将尸体处理了一遍,这才让聂醉风背着宇文扩,先进了密道,她来善后。
这醉风楼的各处,早已经被聂醉风洒了酒和油,火势迅猛。
可如此还不够,一定要烧到将一切都化成灰为止。
于是乎,郑婉婉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些
洒在了各处,尤其是尸体周遭,确定火救不了后,她才钻进了密道里,追上了聂醉风。
“我们现在就跑吗?”聂醉风问着。
他点燃了密道里的蜡烛,此时呼呼喘着气。
郑婉婉面色凝重,回道:“他伤的太严重了,身体很是虚弱。”
“若是不抓紧给他做手术,那他以后生不如死。”
“他身负奇毒,现在抵抗力又极低,我只能暂时给他用缓解毒性蔓延的药。
待他的外伤恢复一些了,再给他解毒,他才能受得住,否则就是送他提前去见阎王。”
郑婉婉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给宇文扩检查伤口。
经此一番,也证明聂醉风是个值得信任的。
聂醉风一听情况如此严重,便转身翻箱倒柜的去找自已收藏的药了。
趁着这个机会,郑婉婉将手术所需的东西,全都从医院空间拿了出来。
又拿了好几个大手电筒,以及两个头戴矿灯。
聂醉风手捧着灵芝人参回到她身边,看着她的装备都傻眼了。
郑婉婉点燃两盏酒精灯,教他如何使用矿灯以及手电筒,又简单教他认了各种手术器具。
她